同样的焦躁、同样的不安、同样的烦闷。
一阵沉默后,这个不请自来的村长摘下了他头上的斗笠,并从裤腰子上卸下了一支烟枪。
将烟壶里的烟丝塞满后,这个老村长便坐在地上。
“你们不回答俺也能从你们的脸上看出来,徐强这个狗崽子看来是真死了,死的好,这个白眼狼,早该死求了。”
在这个村长向我们说出这句话后,便自顾自的把自己的旱烟给点着了。
“你们猜的么错,俺们养这些虫子就是为了孝敬给你们说的蛊虫的。原来俺不知道这玩意叫做蛊虫,从你们嘴里俺才知道这玩意的名字。”
听到村长说出的这句话,我正要准备问他的时候,却被秦玥的眼神给突然制止住了。
看到秦玥的这个眼神,我心里也是猛的一突突。
因为我看到这个村长已经开始进入到自己的状态中了,若是这个时候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或许有一些事情只有我们去问他才会说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效果并不好,自述远远要比被提问所能透露出的信息多。
“先说俺咋知道徐强的吧。这徐强是俺的大儿子在一次去县城的时候认识的,俺大儿子憨厚,这个徐强却机灵的很,那肚子里流的全是坏水儿。”
“打俺大儿子将徐强这个狗崽子第一次带回俺们山里的时候,俺就看出来了,这狗崽子根本就没对俺大儿子安啥好心。”
在老村长向我们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看到这个老村长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蓑衣里。
在蓑衣里摸索了好一会之后,才将手从蓑衣里给伸了出来。
我看到这个老村长从蓑衣里好像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不过因为视线的缘故我并没有看清。
“就是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