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滇国人是铁了心不让外界来打扰他们的安宁了。
成叔他们三个在做了好一阵子的无用功后便放弃了。
在成叔他们三个向我们这边走来的时候,苟棠和顾一成的脸色已经相当的难看。
虽然秦玥已经在极力的掩饰眼睛里的失落,可是她的掩饰却瞒不了我。
我们九个人中,只有翁平的表情是最平静的,这种平静就好像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任何事情都好像与他无关一样。
说句难听点的,这翁平就好像跟个局外人一样。
在成叔他们走到秦玥身边的时候,我们也已经凑到了秦玥的身边。
这座千斤闸就是拦在我们面前的一只拦路虎,如果我们没办法将这只拦路虎消灭的话,那么我们只能止步于此。
已经走到了这里,要说放弃,我相信无论谁也不会甘心。
虽然心生不甘,可是矗立在我们前方的这座千斤闸却在这一刻成为了我们无法翻越的一座高山。
成叔走到秦玥身旁向秦玥颓废的摇了摇头。
看着成叔一脸的颓废样,我也不知道这一刻该向成叔说些什么。
这一刻,因为沉默的关系,我们这里的气氛也显得特别的压抑。
没有人先开口说话,我看着矗立在我们正前方的这个简易三角倒链,更是情不自禁的走到了三角倒链的面前。
伸出手轻轻的拉动了一下挂在倒链上的金属链,这挂在倒链上的金属链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这么难以拉动,而是很轻松的就被我拉拽了下来。
这种轻松怎么来形容,就好像跟在拧一根滑丝了的螺丝一般。
可是奇怪也就奇怪在这上面。
如果真是滑丝,那么为什么挂在凹槽里的金属链会绷直?
面对这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千斤坠足有数千斤,即使这倒链真的没有滑丝,也不会出现刚才的那种状况。
这中间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呢?
带着这种疑惑,我走到了千斤坠的面前。
然后蹲下身子开始仔细观察起了这块千斤坠。
在我的印象中,这所谓的千斤坠应该是自上而下落下的,毕竟我在电影或电视里看到的就是这样。
可是这块镶嵌在石壁里的千斤坠却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我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词就是浑然天成。
这种浑然天成就好像它本该就属于这面石壁一般。
从地上站起,走到秦玥的身旁,我看着秦玥向她突然问道:“你说这块千斤闸是从上面落下的还是从被从里面堵上的。”
秦玥听到我的这句问话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才用一种疑惑的口吻向我反问道:“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
我连想都没想的便直接向秦玥说道。
“你看啊,如果这千斤闸是从上面落下的,那么用倒链是很有可能将它撼动的,可是若是从里面被堵上的,那么就是咱弄一辆铲土车过来也推不动这个千斤闸,因为作用力不对。”
在我向秦玥说出这句话后,顾一成、成叔、苟棠他们在这一刻全都看向了我。
就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翁平也是转眸看向了我。
“你想说什么?”
秦玥看着我一字一句的向我问道。
“你说是不是一开始我们就错了,如果这个千斤闸是以一种吊桥的原理来封门的话,那么任凭咱们怎么用倒链去提千斤闸是不是都没用?”
“吊桥?张兵你是说这个千斤闸与我们刚才所在地室里所见的那扇石壁一样?”
在我这句话刚一落下的时候,苟棠便用一种惊讶的眼神向我问出了这句话。
“嗯,我感觉是这样。”
在我向苟棠说出这句话的刹那,成叔、大齐、瘦子他们三个便突然跑到了三角倒链前。
跑到倒链前不说,还突然就将这个三脚架给放倒了。
在我一脸的疑惑下,成叔他们很快便将这个三角倒链给拆了。
拆了三脚架,然后在我一脸的不解下,将手里的一根根金属管组成了一根撬杠。
这根撬杠诞生了,而且还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这成叔他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