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暗黄色的小蛇还他妈的活的。
这是要干嘛?
在我的一脸震惊下,中年人直接将这条一看就是毒蛇的暗黄色小蛇按在了我的手臂上。
我一脸愤怒的瞪向了赫舍里戴娜,可这女人却是对我挤出了一个无辜的神色。
这无辜得无辜的有多假啊。
“老师傅,你这是要干什么啊。”苟棠睁大着一双眼睛向中年人问道。
看到苟棠那一双眨动的大眼睛,这他妈的不是明知故问吗?你们装,你们他妈的就尽情的在劳资面前装。
“被一口一个老师傅的叫,我有名字,我叫许木。”
许木在向我们说出他的名字后便再次说道:“这金衍蛇含有剧毒,也经常会用白骨菌磨牙,在我多年的研究与实验下,我发现这金衍蛇的蛇毒很有可能亦白骨菌的菌毒起着相生相克的作用,你这位朋友既然中了毒,你们若是有其他的办法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死马就当活马医吧,这毒要是没解,我就再用七断草为他解了金衍蛇的蛇毒就行。”
“试验了这么多年,我这还是第一次在活人身上试验。”
我尼玛,听到许木的这句话,我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我转眸一脸恶毒的看向了赫舍里戴娜,可这个女人竟然还在给我装无辜。
而在我转头看向秦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手臂上一疼。
等我再次看向我的手臂时,我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
这金衍蛇已经咬住我的手臂了,咬住不说,还他妈的不松口了。
无论许木如何去拽,这家伙就是死活都不松口。
“死了!”
在我正一存着一肚子火气没出去发的时候,许木的声音却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死了?你他妈的在睁眼说话吗?劳资这个大活人还在你面前站着呢。
“不是说你,你激动个什么,我是说金衍蛇死了。”
许木松开了金衍蛇,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家伙从我手臂脱落。
我的手臂上还留有着金衍蛇的毒牙印,可是这一刻,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看我手臂上的这个毒牙印了。
金衍蛇掉在了地上,它本是一身暗金色的蛇鳞,开始在我们每一个人惊恐下便成了白色。
这种变色,就好像是在褪色一样。
“不是!”许木盯着地上死掉的金衍蛇说道:“不是白骨菌的毒,奇怪,真的奇怪,你的手臂里有这种剧毒,为什么你还没死呢?扩散,没错,你手臂里的毒性并没有扩散,虽然很难理解,但是就是如此。”
许木从死掉的金衍蛇上收回目光,而后看着我激动的问道:“告诉我,你是在哪里染上这种奇毒的?”
在说话时许木已经将我拉到了他的木屋里。
哪里染上的?我能告诉你吗?
“昆仑!”我没回答许木,回答许木的是秦玥。
“他是在昆仑染上的这种毒菌,在昆仑山我们发现了一块很像人骨的东西,这个东西碎了,他便染上了这种毒菌,刚才给您看的那张照片里的白色生物便是寄生在那截东西里的生物。”
一半真,一半假,加起来就是一句真话。
许木信了,并向我问道:“有没有将那种生物带来?”
我向许木摇了摇头。
“所以,你们就来藏西找天蚕蛾?不说天蚕蛾已经绝种,就是它没绝种,也不可能解去你手臂上的毒。因为,天蚕蛾的毒性至多只能让人产生眩晕麻痹而已,你们要说这天蚕蛾能解开这种毒菌,我是真的不信,它的毒性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你手臂上的毒性相提并论的。”
“而且你们知道刚才死掉的那条金衍蛇的毒性有多强吗?就是大象被这金衍蛇咬上一口,它也得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