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严重吗?”一听到有事找她,南若琪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冷清月就把昨晚的事重新复述了一遍,这期间,南若琪的眉头一直紧锁,让他忍不住想上去帮她抚平。
“冷清月,这是令牌,如意楼里的人你可以随意调配,用得上的尽管用。”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南若琪立即把如意楼的的令牌交给了他,丝毫没有迟疑。
看着她一脸的认真,毫无保留的付出,冷清月心里既苦涩又欣慰,或许这就是自己喜欢她的原因吧,“好,我尽力!”他的话简短有力,同样毫不迟疑。
两个人相视而笑,不用任何言语,一个表情就已经足够。
之后,南若琪又找到轻尘,让她尽量配合冷清月的行动。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如意楼里的人对冷清月都是敬佩的,他虽然一直冷峻严肃,没有太多表情,但同样不妨碍大家对他的喜爱,所以,轻尘欣然答应了。
安排好这边的事,南若琪还是不放心夜棋,亲自过去看看他才放心。
一推开他的书房门,就看见那个男人正紧锁眉头,靠在椅子上打盹,或许是太累的原因,连她走进来都没有发现,她就静静的坐在一边,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脸,多日未见,他好像消瘦了许多,脸色有些苍白,眼底有些淡淡的乌青,一看就是睡眠不足,但却丝毫不妨碍他的俊逸,依旧那样好看,尤其是睡着的样子,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柔和,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像是感受到别人的窥视,夜棋突然睁开了眼睛,带着几分凌厉,当看到南若琪的眼神时,他立刻站了起来,脸上的欣喜是那么的明显,“南儿,你怎么突然来了?”
还没等到她开口,他已经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就像是害怕她会随时离开似的,沉默良久,他才闷闷的说,“南儿,对不起,连累你受苦了。”
南若琪这才意识到,他是指昨天在皇宫里那件事,显然是冷清月说的,不过,他没有说那件事就好。
她笑了笑,“我们家殿下的桃花可真多,谁让我这么有幸被你选中,不明不白的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钉,哎,你说我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她故意扯着嗓子,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夜棋忍不住笑了了出来,心里的沉重也好像少了许多,他撅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道,“你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没有迟疑,南若琪立即点点头说,“是幸运,我很幸运遇到你,被你喜欢。”她的神情同样认真。
这一刻,所有的担忧都被抚平,所有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依旧那么软糯,让他碰上了就不愿再分开,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柔柔的吻着,极尽温柔,但却付出了所有的情感。
从昨夜到现在,他一直在想冷清月那句话,心中有愧疚,但更多的是恐惧,他害怕自己不能护她周全,他更害怕会失去她。
直到这一刻,把她拥入怀中,细细的品味她的存在,他心中的恐惧才慢慢褪去,他才能说服自己继续战斗下去。
一个悠长而又缠绵的吻后,南若琪靠在夜棋的怀里,慢慢的说,“我觉得令狐羽衣不像简单的嫉妒那样简单,感觉她想置我于死地,你说是不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听到这话,夜棋有些懊恼的说,“都怪我,要是我当初不救她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你救过她?”南若琪十分吃惊。
夜棋点点头说,“你不记得了,就是在边塞小城那次,你还吃醋了。”
“原来是她啊,怪不得看起来眼熟,还有,谁吃醋了,是你欠下风流债好不好。”南若琪一听到吃醋两个字,立刻就炸毛了,她才不要承认这么丢人的事。
看到她凶巴巴的样子,夜棋忍不住的笑了笑,“好,好,都是我的错,当初都怪我多管闲事,招惹了这样的人。”
他现在确实有些后悔,当初要是知道她就漠国公主令狐羽衣,他说不定会当场杀了她。
“哼,知道就好,这次暂且先原谅你,下次再犯,绝不轻饶。”南若琪一脸傲娇,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忍不住。
看着这样子她,夜棋笑得无奈而又宠溺,没办法,谁让他心甘情愿被她吃定呢。
“对了,你那首诗写的真不错,尤其是最后一句‘满城尽带黄金甲’,恢宏大气。”夜棋一想到今天早上暗卫送来的那首诗,依旧忍不住赞叹,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人总会带来惊喜。
“那是,也不看是谁写的。”南若琪虽然嘴上依然傲娇,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发虚,毕竟这是盗用别人的诗,想想都有些不道德,她不停的在心里给那些大诗人道歉,希望得到那些老人家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