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他也让人调查过,并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没事,你接着说,后来那个人去了哪里?都干了什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南若琪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急切的追问道。
如果事情真的是她想的那样,那么,这件事也就太大了。
“后来,那个苗疆人去了一趟南相府,应该是跟南相见了一面,这件事你没有听南相提起过吗?”冷清月紧接着说道,眼里满是疑问。
“没有!”南若琪摇摇头,“那后来呢?后来那个人去了哪里?”随着冷清月的描述,她感到越来越心惊,果然,她现在的父亲出了问题,那个假南相身上一定背负了许多秘密。
冷清月忍着心中的疑问继续说道,“后来,后来南相觉得那个人不错,就向陛下举荐了,我以为南相认可的人,一定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没有继续关注。”
要说一开始他对那个苗疆人充满了怀疑,但后来看到他得到了南梁的赞许,心中的疑问也就随之打消了,南相那个人,性格刚正不阿,选贤用人从来都不会徇私舞弊,经过他的眼睛的人,一定不会太差。
“那这就对了!”南若琪点点头,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环紧扣着一环,看来,对手是蓄谋已久,早就做好了准备。
“什么对了?你说清楚,别让我在这干着急。”看到她越来越淡定,冷清月反而越来越不安,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发什么什么事,但南若琪的表情告诉他,事情很严重。
听到他的提问,南若琪叹了一口气,转过头一脸沉重的看着他,“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应该从羌族攻打秦国这件事说起,或许更早,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细思极恐,她不知道,在她没有关注到的地方,该发生了什么她不可控的事情。
“羌族?这件事跟羌族有什么关系吗?”冷清月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两件事究竟有何关联。
“你知道吗?冷清月,羌族攻打秦国就是因为帖木汗曾经受过秦毅的帮助,他为了报恩,才同意帮忙攻打秦国,并不是他有意为之。”想起当初帖木汗说的那番话,她猜想这整件事一定跟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脱不了干系。
“秦毅?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冷清月越听越糊涂,完全没有理出一个头绪来。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怎么又跟秦毅扯上了关系,明明那个叛贼已经伏诛,怎么会又整出了这样一摊子事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南若琪开始慢慢的解释,“这件事大致的过程就是秦毅的余党为了给他报仇,利用以前羌族的那份恩情来指使他们去佯攻大秦边境,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另一边,他们联合苗族,私底下小动作不断,我怀疑,夜棋这个情况就跟他们有关。”
她大致的说了一下自己的猜测,虽然不太详尽,但大体的情况也是八九不离十,具体的一些细节她也没有完全弄清楚。
这时,冷清月才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对总体的事情有了初步的认识,“可是,如果你的猜测都没有错的话,那为什么南相会向陛下举荐那个苗疆人,这不是他做事的风格啊。”
他知道南若琪不会说一些没有根据的事情,但这个问题还是让他想不通,既然那个苗疆人是秦毅余党的同伙,那么南相的行为就属于同流合污了,这不符合实际情况。
“这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南若琪眯着眼睛,嘴角扬起一抹阴森的笑意,“如果现在的南梁并非本人,那么所有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她轻飘飘的再次扔出一记炸弹,就好像她只是随口说说一般。
“你说什么?”冷清月猛地回头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你是说有人替换了南相的身份隐藏在相府里?”短短的一句话,他说的很是艰难。
这种大变活人的把戏他也只在戏文里看到过,从没想过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尤其那个人是位高权重的南相,让他更加难以接受。
看到他的反应,南若琪笑了笑,“很难相信吧,我刚开始知道的时候,比你更惊愕。”
人之所以能在他人反应剧烈是时笑得很平淡,是因为她经历过了别人没有经历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