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离开之后,马伯骞和周震南并没有立即展开行动,而是回到了他们居住了地方。
“老马,你过来看一下,这个地方和这个地方离得比较近,我们可以分头行动,节省时间。”周震南展开地图,严肃的分析道,别他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可一到正事的时候,他比谁都要认真,因为,他害怕他在乎的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南南,难道我们不一起去吗?”马伯骞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里也深藏着一抹担心。
他知道周震南很聪明,但只要他不在自己的身旁,他就会感到不安,这种担忧跟信任无关。
“老马,你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就是去探查一下,至于劳驾咱们一起去吗?”周震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神在在的说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马伯骞心中所想,但现在这个情况,不允许他们磨磨蹭蹭,南若琪虽然没说,但他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他的心思比很多人的都要敏感,因此想的也比别人多。
“不是,南南,我只是不放心。”马伯骞拉着他的衣角,撒娇般的说道。
“油腻!”周震南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两个字,但他眼角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
别看马伯骞一副人高马大的样子,在别人面前也是一有为青年模样,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幼稚的如同一个孩子一般,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面对周震南的嫌弃,马伯骞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出一脸褶子,就像周震南说的那样,完全就是一地主家的傻儿子。
“好了,快过来换衣服吧,到时候咱们在老地方汇合。”面对马伯骞的好脾气,周震南的心总是软的一塌糊涂,他虽然嘴上不服输,但行动却又格外的体贴,这或许也是马伯骞宠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是夜,他俩就开始行动了,只见他们身影在屋顶上跳跃了几下,很快就隐没在夜色中。
宫里,得到了消息的夜棋也没有闲着,这两天,他已经暗中开始调集兵权。
在他不清醒的这段时间,南若琪也把手上唯一的兵权交了上来,因此,大部分的兵权都掌控在宫中那个神秘人的手里,那个人,他见过,在他装作昏迷的时候,她出现过,给他服用了一些药丸,但却没有看清她的脸,只知道她是个女人。
不过,那个人好像也只敢在暗中出现,所以在他装作清醒的时候,他光明正大的拿回军权,别人也不敢有任何异议,他是一国之君,无论干出什么都无可厚非,因此,在不知不觉中,主要的大权又重新掌控到了他的手里。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何秦皇现在一门心思的拿回军权,你到底有没有按时给他吃药?”阴暗的角落里,神秘人咬牙切齿的问道,显然,看到这样的情况,她十分的生气。
“主人,药我都按时给他吃了,并且亲眼看到他吃下去的,属下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守门太监颤颤巍巍的说道,眼里充满了恐惧。
他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演变成这个样子,自从上次之后,他更加的小心谨慎,却没想到情况跟想象的背道而驰。
“那我要你还有何用?”神秘人看着他,眼中戾气越来越重,最后一掌击在他的天灵盖上。
在她看来,这个人连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好,跟死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留着也无用。
很快,就有人接替了守门太监的职位,看着身旁陌生的面孔,夜棋悄无声息的勾起了嘴角。
看来,有人快要按捺不住了,这个情况,他很乐意看到。
这边,在光临了三个指定的位置之后,周震南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这是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妓馆,来往的人熙熙攘攘,一切看起来十分平常,但有一点奇怪的是,这样一个规模不大的妓馆却有大量额外的开销,每天有着超常的开支。
于是,他叫来马伯骞,想和他进去一起打探一下。
“南南,你就别去了,这里少儿不宜。”看着那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马伯骞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眼里是满满的嫌弃。
他很不喜欢这里浓重的胭脂气,尤其想到进去之后会看到一些露骨的场景,他就不愿让周震南进去,在他看来,周震南还是一个小孩,根本不适合进入这种烟花之地。
“哼,老马,你是不是想背着我干坏事,才不愿意让我进去的。”听到马伯骞的阻止,小孩不满的撅起嘴,脸上写满了不乐意,这种地方,他也只是听说,从来都没有进去过,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好奇。
马伯骞无奈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劝说道,“南南,我能干什么坏事啊,我发誓,我进去只是打听情况,绝对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就放心好了。”面对小孩的强词夺理,他却显得格外的有耐心。
“不嘛,不嘛,老马,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无聊,你让我跟你一起进去吧。”周震南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般的乞求道,配上那张白嫩的小脸,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