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回向主子们汇报的。”项勇额头上冒了汗,把刚才何涛硬塞到自己兜里的一百两银票给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好了,你们把牌匾也送来了,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宋巧玉指着何府的大门,凌厉的对着项勇的几个人一点不犹豫的下逐客令。
“阿玉……”何家锋连忙拉住宋巧玉:“今天是爹的寿辰,不如你就让他们喝了一杯酒之后才回去吧。这样……不好吧?”
对对对,这样把别人赶走不好,何涛也看着宋巧玉,不住的点头。
“走!”宋巧玉甩开何家锋的手,双眼看着项勇眯了眯,手依然指着门口,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了。
项府的其他人马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满:“哼,我们这就走。”就转身的离开。
虽然说项府的危机,是何雅玉这个何姨娘解开的,可是项府的人对她不错啊,是她自己想不开,跳河自杀的。关他们项府的人什么事?还真的没有人逼她去死。
是她自己小心眼,在项府还没有来得及补偿她的时候,跳河自杀了,怪得了谁?他们是项府的家丁,如今水高船涨了,外面的人如今谁不巴结项府呢?自己是项府的家丁也扬眉吐气了,这些人居然如此对待他们这些人,还把他们赶走?谁还愿意受气?
几个家丁马上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项勇看着其他的人离开,心里纠结一番:他们几个是普通的项府的下人,根本不知道内情,也只有自己才知道内情。他看到其他人走了,他也站了起来,对着何涛等人鞠躬道:“我等先走一步了!”然后才离开。
这几个人一走,包厢里面就剩下了何涛,宋巧玉和何家锋这三个人了。包厢的门关得紧紧的,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连一个下人都没有。
此时,宋巧玉才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
何涛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无奈的摇摇头:“女儿啊,那个女子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呢?”
“爹,是我们对不起她啊!”
“你不是说过她没死吗?必然是死遁的呢?”何涛叹了一口气问道。
“爹,是,我当时是那样说,可是,我总是心里不安啊,那可是一条性命啊。”宋巧玉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有什么不安的?”何家锋也插嘴了。
“爹,哥,你们没发现吧?那个项勇一定是知道什么的。刚才他的态度如何?你们不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吗?”宋巧玉依然捂住了自己的脸,把头低下头,似乎很烦恼,声音闷闷的:“还要就是,项府那么大的一个府邸,就算是死了一个侍妾,死了一个姨娘,死了就死了,用得着对我们那么好吗?”
“你所指的是?”何家锋疑惑的问。
何涛也目光炯炯的看向自己的女儿,想知道答案。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向很聪明,所以生意交给她打理,自己也很放心。
“你们知道,项府本来就缺钱了,可是他们居然把何雅玉的嫁妆全部退回来了,就连人也退回来了。一分都不占?这不是理亏了吗?如今,要你死去女儿的情况下,大摆寿宴,还当着众人的面,送来一块牌匾?这是故意抬举我们何府,他们用得着那么殷勤的对待我们吗?这分明就是他们一次,两次的理亏……”
“这……”
何家锋和何涛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赞同了宋巧玉的话。
“我怀疑,第一次理亏,可能真的是何雅玉的死遁。可是,如今一个月之后,还再送一次牌匾来。这是第二次理亏了。何雅玉真的……死了,她看来,根本不是死遁。所以项府才会这样对我们,就是为了封住我们的嘴吧,让我们不再去查询何雅玉的真正死亡原因……”
何家锋和何涛沉默了,觉得宋巧玉分析得十分有道理。
“爹,哥,我宁愿把钱丢了,都不愿意把钱给项府这些人……”宋巧玉依然捂住自己的脸,闷闷的道:“就当是我为那个代替了我的女子赎罪吧。”
“既然赎罪,那么向我赎罪吧!”突然,一句冷冽的话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