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紧唇,转过身,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借着疼痛提醒自己不要管太多。
没人会像她这样。她明白。
所以要调整,按捺。
顾沫盯着季熏挨得很近的脸,忽然心里生出感叹。
真的,季熏长得太精致了。
叫人和她四目相对时,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一点。
就在她快要沉溺于这样的“温柔乡”时,她习惯性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向闻人清的方向。
这一看不得了,即使对方侧脸对着自己,但那绷紧的唇线,和紧握的拳心!
好熟悉的画面!同桌六年可不是白当的。
顾沫立即感觉要糟。
她像条鱼一样,一个激灵从椅子上溜下来,然后拿过季熏手里的口红,呵呵笑:“好了好了,我觉得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豆豆在季熏脑海看到这一幕,吐出两个字:“卑微。”
人类也有和它一样,对危险这么敏锐的人吗。
不错,可以,你会活得很好。
豆豆毫不吝啬的给了赞许。
“可是你眼睫毛…”才夹了一个眼睛的呀。
季熏话还没说完,就见顾沫撅起嘴,用口红胡乱抹了几下嘴巴:“没事儿。谢谢你啊季熏!”
她说完扭头就跑。
“这…”季熏茫然地扭头看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