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的娱乐板块,曾经一起去过修学旅行的同学爆料了卡纳尔少年时期就帮白河书洗贴身衣物的事情。
这种白河家私底下使唤养子的恶劣行径,显得她似乎是寄人篱下,又似乎是被现实逼迫而故意引诱了白河书。
在卡纳尔十几岁的时候,确实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仅仅因为白河书自理不好,又不肯让女仆洗,她才代劳。但到现在回想,又觉得太迟钝了。
她以为的勤快是一种越界。
“那时候你是怎么想的,”白河书抱卡纳尔到浴池里,在背后亲她的肩膀,“帮我洗裤子,不怕脏吗?”
“……”她靠在他怀里,有些不清醒地闭上眼睛,“反正都是要洗干净。”
“是吗?”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揉捏,“我喜欢你的裤子和内衣,但别人的我受不了……难道你不是?”
卡纳尔从来没嫌弃过他的脏衣服和脏裤子。
她又喜欢干净。
即使是东宿他们认识她那么久,都很少有肢体接触。但白河书运动后大汗淋漓地靠在她身上,她不会躲避。
其实她就是偏爱他,谁都知道。
“……你喜欢这些干什么?”卡纳尔不理解。
“你不喜欢我的?”他在她肩膀上嘤了一声,“我最喜欢你的了,都喜欢。”
总是他在想。
她什么都不想。只有他来走近她,没办法等她,忍不住想得寸进尺。
“……”
“你每天用手揉我的裤子。”他的手指在她腿根深入,“我很难不想,你的手揉揉我……”
“嗯?……”
卡纳尔的脚屈了起来。
他想的事情很奇怪。
可能是因为奇怪,才让她这么有感觉。
“只有你能拿我的裤子太不公平了。”白河书低语,“……所以我在你房间,也拿你的来安慰我自己……”
他翻到她的束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