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又扯了扯,把人扯得弯下了腰,脸凑到了她跟前。
彭新洲亲上去,舌头顺着虞理的嘴唇走一圈,也算是尝到了这份糖雪球的味道。
只是酸味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甜。
甜得让人口渴,想灌下一大瓶水。
一整个上午便过得如此毫无意义。
吃完了东西看风景,风景看累了回屋子里看电视,小憩片刻。
两人会聊天,但聊得并不深入。大部分时间都安静地待着,互相陪伴,并不急于探求对方深埋在心底的那些恐惧和悲伤的秘密。
中午十二点到了以后,虞理提出来她得回家了。
她答应了妈妈下午请假陪她,那就必须做到。
彭新洲今天实在是懒,也没打算再出门,叫了司机老王过来,送虞理回家。
虞理是老王车上的常客了,但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人在车上的时候并不多,今天虞理心里有事,便破天荒地坐了副驾驶。
车子上路,老王偏头笑着问她:“有话要说啊。”
虞理:“不,陪您开车。”
老王问她:“会开车吗?”
虞理摇了摇头。
老王道:“你要想学的话,找我。我休假的时候教你,绝对比你去驾校强。”
虞理侧头看他:“为什么呀?您对我这么好。”
“嗯……”老王想了想,一拍方向盘,“你是个聪明孩子,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你是小彭总的好朋友,我是小彭总的老司机,咱们俩把关系打好,还是很有必要的嘛。”
虞理笑着点了点头:“您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