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养十一只猫。”何殊微微侧头看向沈云，“还有十一条鱼。”
“...”沈云没想到何殊竟然说的是这个，但是他耸了耸肩，“没问题。”
“猫是纵向生活的动物，我养的鱼不能死，所以我要一个大房子，还有一个大鱼缸...”何殊嚼着爆米花说道，“作为交易，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哦？”沈云顿时笑了，他轻轻说道，“我其实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能在城里用你的能力伤害他人。”
“好。”何殊咧嘴笑着，他看向沈云，“只是我的承诺，你信吗？我自己都不信...哈哈哈...”
何殊笑着笑着，脸色又僵硬了下来，似乎觉得自己的笑话好像也没有那么好笑。
“你现在已经在食物链的最顶端...d国甚至都没有提出指责，只是把你的身份对外公布为梅国进化者，我们查到你曾经被d国人下了黑手，不管怎么说，你始终是夏国人，我们会为你找回公道...”沈云点着头看向电影，一边言语道，“但是你真的不能再在城里伤害和破坏了...”
“你在教我怎么做？”何殊无所谓的看了眼沈云，然后他又转回头，“你觉得你凭什么能对我指手画脚？”
“不是。”沈云淡淡的笑着，他垂了垂头说道，“你肯定也想回到正常生活中，不是吗...”
“正常？”何殊脸色僵僵，“你觉得我这样的人，会有正常的生活吗？”
“...”沈云抿了抿嘴，他松着眉头然后低声说道，“我会申请陆续撤去对你的监视，你会有一个房子，一个新的工作，新的生活...你可以养猫养鱼...去认识新的人，你要面对这些，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你要做的，就是收起你的双手...”
“你们是想不到办法来处理我，才会说这些吧？”何殊眯了眯眼，“我中过枪，挨过麻醉针，吃过磁轨炮，和人形机甲对过手，被无人机追过，也被导弹炸过...我这样的人，你说回得去吗？”
说着，何殊就起身朝外走去，“回不去的...”
沈云看着何殊离开，却是没有言语，也没有跟随，他只是抬着头继续看着电影，声音平平的说道，“还养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