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了两个礼拜家事都是我在做,姐姐现在在家,她可以帮忙。」
「你姐姐跟你哪能一样,她还要上班。」
「……我也是回来打工。」
「你打什么工,不要只是回去花钱而已,你姐姐每个月都拿两千元回来,你就一学期拿那一万五!」
让人无语,她都多大年纪还住在家里,花用都算在家里的开销,拿薪水出来贴补家用很过分吗?
再说,我一学期给的一万五也比她每个月拿出来的总和要多,到底为什么要偏心到视而不见我的付出?
像是、我怎么做都是错。
「要是没心留在家里,就多拿钱出来,我们要供你七年的学费已经很善待你了,不要想着可以领七年的生活费!」
我才没有妄想二十几岁还要伸手跟家里要钱,但是,被直白得说出彷彿放生的话,谁都不会好受。
我咬了下唇,声音开始细微哽咽。「你们也同样要求姐姐独立了吗?」
「你给的那一万还不够你姐出国游学,她自己还要工作补上。」
闻言,我愕然,心里漫天都是深浓的悲哀。
母亲寧可让姐姐到国外放飞自我,只将现在对我读书的投资看作累赘,我怎么能接受。
声音颤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难过。「我工作的钱是希望给你跟爸吃好一点、穿好一点,不是、不是给姐姐去浪费的。」
「明静溪你当妹妹的有点礼貌!什么叫给姐姐浪费的,算了!不想说了,说到一肚子火,掛了!」
嘟、嘟、嘟,单调的低音平板响起。
冰冷的泪水同时掉落。
为什么……母亲的宽慰与理解註定是妄求了。
莫以翔,你说的这本经……真的太难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