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互相一打听,也没人被宠幸过。
有人找到刘培恩这儿,询问这事儿。
刘培恩摸着下巴,故作高深:“这是陛下的事,请恕奴才不能多言。”
刘培恩挡回了前来询问的娘娘们,心中却得意,陛下真的出息了,竟然都会显摆自己收到的东西了。
不过那绣帕竟然是送给陛下的,陛下还亲自洗了,可见也是陛下看重的人。
只不过,他还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刘培恩又摸了摸下巴,左右会水落石出的,他也不急。不过快过年了,若是能赶在过年之前,册封一位娘娘,也算好事一件。
只希望陛下动作能快一些。
任他们纷纷扰扰,反正与楚星无关。
他只在他的天地里横冲直撞。
城月手落下去,抓不住他的袖子,全靠他托着,才得以不掉下去。
楚星喜欢同她面对面,城月也喜欢这样,看着楚星的表情。
虽然大多时候也看不清,只知道泪糊了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虚幻而又无处着陆,唯有所感受到的,是真实。
她的真实,是不舒服就哭,舒服了又笑。
最后也分不清哭多还是笑多,反正又哭又笑。
她不会自己清理,都是楚星来。
城月眨着眼睛,看着楚星的动作,就看两眼,又懒懒的靠着楚星的肩膀。
这种时候她不太想说话,因为好累。
楚星放下她的手,替她披好衣裳。
小脑袋慢慢从肩膀上滑落,落在胸口,再缩下去,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地方躺好。
他的头发也颠散了,落在她眼前。她伸手就能抓到,于是又忍不住玩他的头发。
“楚星。”她叫他名字。
“嗯?”他淡淡地应一声,一把嗓子还是喑哑的,还未散去。
“你和别人玩,她们也累吗?”她用自己的思维,因为她傻,所以没有朋友。但是楚星不是,楚星聪明,又很好看,肯定有很多朋友吧。
她转着楚星的头发,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绕到底了,又松开手。
乐此不疲。
楚星任由她玩着自己的头发,“没有别人,只有月儿一个人。”
城月听见这话笑起来,眼睛弯弯,显然是很高兴的。
“我也只有楚星一个人哦。”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