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缺憾,你心中有我,我心中亦只有你,也足矣。”
见芸娣垂首不动,低着一截粉颈儿,他万般怜爱,低声道:“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要成亲,在你之后也不会有,倘若你因此
觉得愧疚,不必如此,因为我从未有过这个念头。”
他跟桓猊有一样的心结,桓猊的怒气对准阿母,而他深藏在心中,对婚姻之事有了阴影,与他这三年,江左盛名的凤凰郎,在
她眼里不是完美得像仙人,有洁癖,不爱吃甜食,挑剔,气闷了就拧着眉头在书房来回踱步,也会有放不下欲避开的心结。
真正将人放在心底时,不会将他供奉成仙人,而是如眼下这般鲜活生动,有怒有喜,芸娣忽然意识到他的喜怒都已灌注在心
间,烙印深深,不觉紧抿双唇。
只是情之一物哪里好克制,他们已经克制三年了。
芸娣鼻酸至极,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哽咽道:“我不想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遇到再好的人都不嫁,”她双目通红,
眼泪滚滚落下,只觉此生再无这般激烈而又绵长的情感,“他们都比不上阿兄,再好都不是阿兄。”
桓琨双手僵硬,仍是之前的姿势,一时巨大震惊,又欢喜的不知怎么才好,原来昨夜的心动,不是他一个人的,这三年,不是
他自作多情。
他双手搂住她,将她紧紧贴到怀里,低头摩挲她柔软的发间,只觉心里也柔软一场,仿佛一戳就破,最后忍不住了,耳根微
红,“阿兄心里,也从来只有你一人。”
桓琨不是爱说蜜话之人,眼下这般生生涩涩说出,却胜过千言万语,芸娣听了怔住,登时两串眼泪珠子滚滚落下,哽咽住了没
出声,桓琨替她拭泪,“乖,不当小花猫,不哭了。”
芸娣点点头,泪眼朦胧地拿帕子拭,把整条帕子都擦湿了。
这一夜,桓琨歇在她屋中,轻抚她肩上青丝,芸娣枕在他胸口之上,被男人的雄性气息紧紧裹着,不禁道:“还有都督,以前
我跟他……”她难以启齿。
桓琨双手轻轻捧起她脸儿,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认真,“都过去了,妹妹不喜欢,往后都不会再有。”
他双目清澈,只有温柔的神色,芸娣满心的惶恐不安被慢慢抚平,往他下巴轻轻亲了一口,语气却不是苦涩的,而是欢喜
的,“我只有阿兄了。”
桓琨勾起她后颈,二人陷入对视,目光绞在一起,芸娣主动迎他,将一条粉嫩嫩香舌含进他唇中,桓琨吮着舌尖,双手抚她酥
乳,将她剥得赤条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