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裹着怒意的气息逼近,“切东西不看刀,你存心气我你明知道你身体每流出一滴血都会导致你体内阴阳失衡,明知道你体内魂魄极不稳定。还是说,你干这种蠢事是为了勾引我那犯不着这么麻烦”
他一把推高她t恤,埋头含住一只嫩乳。
沈灵枝懵了,急急推他,“谢暮,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停下谢暮”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给他什么错觉。
尤其是她还万分清醒的情况下,她不会允许自己跟他上床。
谢暮正大口吞吐她的乳头,陡然感觉脸上传来湿意。
他一愣,抬头。
她咬唇望着他,无声落泪。
她痛恨自己软弱无力,痛恨自己有一具淫荡的身体,轻而易举背叛了程让。
谢暮伸手碰上她温凉的眼泪,她偏头躲开,鼻尖红红的。
心里冷不丁一揪,瞬间清醒。
他拧眉拥住她,“抱歉,我忘了你不记得”
不记得他曾经告诉她的阴阳平衡理论。
刚才看到她的血,他脑子都空了,气得他只想狠狠教训这个不懂爱惜自己的蠢女人。
沈灵枝要从他怀里挣开,谢暮按住她,“你现在必须服用阳气,否则你情况更严重。”
他现在没了把她拐上床的心思。
只想赶紧把她流失的阳气补回去
“你别想诓我。”
沈灵枝胡乱地抹了把脸。
谢暮只得放缓声线,把那套阴阳理论给她叙述一遍,解开裤头。
浅粉色肉棒弹跳而出,青筋怒涨,高高挺立在毛中,龟头顶端泌出雄性气息浓厚的透明粘液,不时轻点着头,散勃勃生机。
沈灵枝还没从他刚才的话回过神。
什么阳气阴气情期,体内阴阳失衡到一定程度她会死为什么跟程让的说法完全不一样,谢暮又怎么知道
谢暮见她愣,没了耐心,“含住,我不想看到有个蠢货死在我眼皮底子下。”
死。
这个字一下子刺激了沈灵枝。
在脑子没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先做了动作,她俯身含住男人巨物,然后不知所措。
她浓睫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脸蛋羞红,红唇大张才艰难地含住他分身。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瞳眸抬起头,像森林里迷路的精灵,茫然青涩又纯真。
光是这一幕,就足以让谢暮血脉贲张。
他的声音沙得让人心麻,“亲亲它,用你的舌头舔嗯”
她笨拙地舔他冠状沟,像在吃一根尺寸过大的冰棒。
他的手温柔地把她脸侧的碎别到脑后,微微皱着眉,苍白雅致的脸浮现诱人潮红,像沉浸在巨大的欢愉,喉咙偶尔溢出的低吟无比性感。
沈灵枝不知道舔了多久,嘴酸得不行,腿心反而越来越湿。
终于,伴随他撩人的低吟,肉棒膨胀弹跳,喷射出大量滚烫浓浆。
她唔了声,量太多,来不及吞咽的精华沿着唇角溢出。
谢暮眼神浓稠,指尖把她唇畔的浊白重新喂进她唇里。
她乖巧含住他手指,软糯的舌头轻舔。
骚到没天理了。
谢暮看得心潮起伏,忍不住捏住她下巴狠狠吮了口红唇,狼狈退开,回房自渎。
沈灵枝浑身瘫软地歇了会儿,等体内的瘙痒渐渐消失,她才起身去漱口。
她无法辨认谢暮那番话里的真假,毕竟程让的说法也没有矛盾。
对比下来,她当然更信任程让。
只是,他为什么跟她道歉说忘了她不记得不记得什么
隔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布偶猫竟然回来了。
这次,它嘴里又叼来了东西,一块铭牌和报纸。
报纸还是旧报纸,铭牌雕刻着“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