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俊和秦医生想想觉得有道理,叮嘱她注意安全,相继离开了公寓。
她从冰箱拿了罐装咖啡,一边喝一边强打精神照顾他。
凌晨三点多,他终于开始退烧。
沈灵枝累得不知不觉趴在他床边睡去。
她做了个噩梦。
她浑身赤裸被抵在阳台,身后是呼啸不见底的冷风,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胸膛。
嘴巴被吸嘬得火辣辣,淡淡的柠檬香大股大股涌向她五脏六腑。
栏杆就压在她后腰,似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她感到自己随时会掉下去。
男人火热的性器深深插在她水嫩的私处,抵得用力。
她被迫两腿大敞,腿根张到酸疼。
她听到那个梦魇般的声音恶狠狠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又杀了我!就这么喜欢 陆少凡?喜欢到完全容不下我?我真恨不得杀了你,沈灵枝。”
风很大,他的嗓音却字字句句冲入她耳膜,敲击得她脑子生疼。
她的脖子被掐住了。
胯下结结实实撞向她,啪啪啪挞伐她最柔软敏感的部位。
好难受,快不能呼吸。
可是……又好爽。
濒临窒息的刺激让快感愈强烈,男人野性的阴毛不停搔刮她的花核,磨得她的私处不争气地冒水,让他的抽送更加顺畅。
“嗯……嗯……”
她听到自己溢出的鼻音,娇娇绵绵的,仿佛欲拒还迎。
他霍地松手,狠厉地大段抽插。
“叫,叫大声点。不然肏死你。”
“啊……嗯……”
她晕沉沉地挂在他身上,被他疯狂颠簸肏弄。
他太凶狠了,她一连小泄好几次。
可他像为了惩罚她,一直插到她阴道生疼,才抵着她宫口射出大股浓浆。
沈灵枝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地上,一脚挂在床沿,浑身酸痛。
怎么会梦到他……是愧疚吗?
她检查了下自己,衣服穿戴完整,胳膊肘却多了一块淤青。
难道是她昨晚做噩梦磕到床头?
陆少凡依旧安静地沉睡,她爬起身探了下他额头。
“怎么又烧起来了?”
她皱眉自言自语,后知后觉现自己嗓子干干涩涩,有些疼。
天啊,昨晚春梦难不成她还叫出声了!
沈灵枝去厨房灌了一杯温水才好些,然后重新洗了条湿毛巾给他额头敷上。
也许是毛巾太凉。
陆少凡忽然睁开眼,清清冷冷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