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出声呻吟,偏偏还有其他人在场,只要回头就能看到她被压在沙上,裙摆如瀑布倾泻,露出光裸的腿和臀,被唐斯年肏干。
沈灵枝光是想想就羞耻得无以复加,两腿掩耳盗铃似地与他西裤交叠,恨不得穿进去。
浑然不知她这举动对唐斯年而言是亲近的信号,他喉结滚动,一手把她白嫩的大腿扶贴他腰身,一手摩挲她唇角,迫使她痒得更加主动吞食他津液。
这小东西水水嫩嫩,怎么都要不够。
唐斯年被她吸得头皮麻,腰胯下沉,逐渐加。
飞机动机声掩盖一切淫糜的动静。
这时,坐在前一排的汉子冷不丁举手,“唐少,我想上厕所。”
周围传来咳嗽似的憋笑声。
唐斯年微微从女孩红肿的唇上挪开一丝空隙,“憋着。”又继续低头亲她。
“唐少,我拉肚子!”
大汉子背影僵直,手像幼儿园的孩子举得老高。
厕所在客舱尾部,去厕所势必要经过他们。
唐斯年皱眉,抱着她坐起身,把她长长的裙摆下拉。
沈灵枝头一次在唐斯年眼里看到欲求不满,忍俊不禁地弯唇。
哼哼,他也有这么一天。
大兄弟干得漂亮,最好憋死他,精虫上脑的变态。
“去吧。”唐斯年华丽的声线听不出喜怒。
在大汉子如获大赦横着冲进洗手间前一秒,他凉飕飕补了句,“进去就在里面待着,没我命令不许出来。”
大汉子内心暴风哭泣。
沈灵枝翘起的嘴角僵住了。
等等,这是要继续做的意思吗。
唐斯年抵着她额头,轻捏她粉腮,“怎么了小灵芝,刚才不是还很开心吗。”
硕大的龟头往上顶了顶她宫口。
这个姿势入得很深,她顿时腰酸腿软,扶着他肩膀喘气。
“我……只是觉得你手下很有趣。”
她欲哭无泪,真是风水轮流转,不作死就不会死。
可这风水未免转得太快了点。
“嗯?”唐斯年拖着勾人的鼻音,“看来我刚才不够努力,让你觉得无聊了。”
“……”不要扭曲她的意思啊喂!
沈灵枝已经说不出话。
T恤和文胸被唐斯年推高,她看着他薄唇含住她一边乳尖,慢条斯理吸嘬。
雪白的奶球一晃一晃,不时被他吸入又吐出。
两手烙在她臀上,把她往性器上摁。
这时候如果有人不经意偏头,就能看到女孩柳叶般腰肢,一截雪乳圆润的弧,她双手环着男人的颈,身体弯成弦月上下起伏,将胸脯送到男人嘴里品尝,裙下隐隐浮现大掌的轮廓,在她后臀肆意揉捏,两条细白的腿在纱裙下绷起,左脚踝还卷着米色内裤。
身体忽然小幅度快起伏。
她环紧男人的颈,无声张唇,两腿在半空痉挛蜷缩。
最后一个踢蹬,内裤甩到地上,晶莹的汗水沿着她嫩白的小腿肚滚落。
沈灵枝受不了接连的高潮,趴在他耳边轻声求饶,“等等,我不行了……唔……”
飞机突然一阵上下失重般颠簸,龟头猝不及防撞入子宫口。
体内传来强烈的酸胀,她用膝盖顶住沙想起来,哪知飞机一颠,又坐了回去。
更加强烈的酥麻贯穿全身,阴蒂有种失控的痒意。
沈灵枝哆哆嗦嗦地坐在他身上,软着声音,“让我……休息一下……”
她不知道她下身此刻有多热,软软糯糯疯吸着他,分明是高潮的前奏。
唐斯年虚拥着她,顺着她乖巧的,“真要休息?”
她连连点头。
他耳语般喷出灼灼热气,“可你吸这么紧,我拔不出来了。”
怎么可能拔不出,分明是不想拔。
沈灵枝刚张唇,体内抽搐的软肉就被密密实实撞击,鼓鼓的囊袋蹂躏她贝肉,穴里穴外像有数百道小电流快碰撞,一种疯狂失控的快感爬上她四肢百骸,她呜咽着摇头,无力地承受他几十下抽送,大脑轰然一空,大量透明水液喷射在他身上。
沈灵枝恍惚回神,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强烈的羞耻感顿时席卷她所有感官。
天啊,她居然在飞机上被他肏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