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年似笑非笑。
这是默认了。
“那……那谢暮……”
“那只黑猫?我本来没有证据证明他是人,他也伪装得很好。结果今天在听说你出事后非要跟来,我把它扣押在家里,它一急就现出人形了。”
那他还给黑猫取名“离我远点”……
简直就是大腹黑。
“骂我?”
妈啊,这人有读心术吗。
“哪敢啊。”
沈灵枝抱紧他的手,“我真知道错了。”
“松手。”
“唐……”
“坐过来。”
唐斯年拍拍大腿。
沈灵枝起身乖乖坐到他腿上,他二话不说开始脱她衣服。
不是吧,现在就想上她?
她吓得面红耳赤,弱小无助地环住胸,“我,我现在不想……”
“你还没换睡衣。”
这特么就尴尬了。
沈灵枝立马安静如鸡。换睡衣她可以自己换啊,弄这个阵仗很吓人的好么。
唐斯年冷不丁捏了下她雪嫩的奶儿。
“想哪里去了,嗯?”
“才没有。”
沈灵枝低着头,耳根红了个透。
他破天荒没再逗她,从床头拿过一袋崭新的睡衣给她套上。
她小心观察唐斯年的脸色,看他似乎比刚才似笑非笑说“明天有的是时间谈谈”和善许多,于是大着胆子问,“你有派人去查歹徒吗?”
“还在调查中,怎么了?”
“你说发视频的跟今天袭击我的,幕后指使者会不会是同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预感说不出的强烈。
是她太敏感了吗?
唐斯年:“不排除这个可能,你想到什么?”
沈灵枝犹豫了下,“其实……我有点怀疑纪总,他是第一个到的,打扮跟那些人很像,手背伤痕像我挣扎时抓出来的,身上还有乙醚的气味。我那时候意识不清,没看清那个团伙刚开始一共有几人,更不确定他是不是见到许叶哥来了,立刻伪装成施救者身份。可他一个总裁就算要袭击人,也犯不着亲自动手。”
能把这样敏感的内容对一个人全盘托出,就代表信任那个人。
沈灵枝等了一会儿没得到他回应,不由抬头,“你怎么不说……唔……”
唇面被重重一吮,唐斯年吻住她,浓郁的香气冲入她五脏六腑,他的手指径直插入她发丝,扶住她脑勺,舌头蚀骨磨人,把她口腔勾得麻痒,迫使她回吻般用力含住他的舌,不让他乱动。
这个小东西,总能轻而易举燃起他欲望。
唐斯年呼吸悄然加重,大掌从她衣摆下探入,握住她雪白浑圆的奶儿。
掌心填满嫩生生的乳肉,滑腻柔软。
唐斯年嗅着女孩天然馨香,喉结滚动,大肆揉弄她胸部,女孩整洁的睡衣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凌乱,胸口印出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轮廓。
“唔……”
沈灵枝被揉得脚趾蜷起,腿侧蓦地抵到一团热硬的巨物。
她吓得直往外扭,唐斯年的唇滑到她耳边,低声警告,“别动。”
她不敢动了。
唐斯年吻到她脖颈,暧昧流连,忽然掀高她睡衣,含住她一侧奶子。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