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一片柔软,身体像有自发意识,方才死死压制的舌尖探入女孩口中。
舌尖相触,绵软得像要化开。
谢暮浑身一震,肢体细胞像被什么唤醒,本想浅尝即止的意识生生被抛到脑后,跟抱娃娃似地往自己怀里搂,深缓地吮,呼吸绵长缱绻。这下不仅是心跳加速,身体都硬了。
他猛地抽离喘息。
他对性事并非完全无知,亲吻不代表他对这个女人动情,但也说明他不单单只把她当泄欲工具。
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啊、啊……太深了……呜……”
又一轮新的交战。
她屁股下垫着松软的枕头,随着男人紧逼压送,腿根流出的蜜液把布料洇湿。
待凶猛的高潮散去,沈灵枝陷入昏睡。
谢暮抬头才发现他们近在咫尺,鬼使神差的,再度覆上她红如嫩樱的唇。
潜意识不希望她发现他举动,他克制舔弄的力度,含着她小小的舌尖缓慢吮吸。
“唔……”
睡梦中她觉得痒,有些抗拒地要扭开。
谢暮耳朵一动,以为她要醒来,迅速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做出被侵犯的姿势。
等了一会儿……没醒。
她还糯糯地吸了吸他的唇。
身体明明硬得要命,心里却莫名塌陷一角,说不清是因为她的回应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谢暮抱紧身上的女孩,将她的琼浆尽数吞入腹中。
第三天,最后一场性事结束,沈灵枝大汗淋漓地喘息。
谢暮拔出阴茎,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
女孩私处还在强烈抽搐,维持撑满的形状,嫣红痉挛的穴肉布满乳白色浓精。
他刚刚肏得凶猛而有技巧,让她哭着喷了很多水。
眼前的画面淫糜香艳,如果不是考虑她身体,差点摁着她再肏一次。
“谢暮,你发情期都这么长吗?”
沈灵枝一时合不拢腿,被子也早不知所踪,只能找话题缓解尴尬。
男人瞥了她一眼,“怎么?”
“没……就是觉得你不容易啊。”
听夜莫说他一直是自己忍过来的,发情期这么猛,就算是用手都得把手撸断吧。
谢暮在她友善的眼神下愈发面无表情,扯了一条浴巾围住下身直接关门走了。
传说中的拔屌无情?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摸了摸自己的唇。
话说奇怪啊,怎么老觉得嘴巴有点刺疼刺疼的,像被人长时间吸过。
谢暮的发情期其实平时只有一天,有时甚至一天不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那么反常,一贴近她,欲望跟山火似地越烧越旺。
甚至怀疑被人下了药,他特地去做检查,结果报告显示没有异样。
谢暮对不受控制的感觉莫名烦躁不安,故意晾女孩两天,埋头工作。
夜莫却突然找来告诉他,“沈小姐要走了,你有没有什么话对她说?”
“走?”
谢暮皱眉捏紧笔,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反应有多反常,“走去哪?”
夜莫笑,“当然是回家啊。东西都备好了,现在正和族人道别。”
“同一座城市道什么别。”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她又是跟你有过往的人,为了不碍你眼,此去一别当然就不会再回来了。”夜莫笑眯眯地观察他反应,“看来你应该对她没话说,那我就让她走啦。”
谢暮张唇,差点脱口而出一句“站住”。
夜莫关门离开,室内恢复沉寂。
他沉默地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女孩站在车子旁正和一位妇人聊天,眼睛弯成半月,语调轻快柔软,橘黄色夕阳打在她身上,像个小太阳暖意融融。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在做爱时明明他体温比她高,却觉得她很暖很暖,不管是声音,眼神,还是拥抱,把他身心熨帖得很是舒服。
但他现在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