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两滴,叁滴。
梁念慈弓着腰,头栽在鹅毛枕头里,陈紫东从后面附上来。
“疼?”
不疼,但那种饱胀感,让人下意识地想把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排挤出去。
她手指抓紧了枕头,说不清是冷的汗,还是热的汗,挂在额间鼻头。
“你好没好?”
“还早。”他往前挺动。
梁念慈埋在枕头里呼喊。
她能感受到他的兴奋,也不是不想给他极致的乐趣,只是今晚已经太累,再不结束,又是一个通宵。
梁念慈埋着头,手往后摸去,还不忘摇动屁股配合他。
摸到他坚实壁垒的腹部,他按住她的手往下,她逃开他,搜寻到两人连接的位置。
总有办法让他受到更深更猛烈的刺激。
陈紫东以往为了防止她做坏,都把她的手管得牢牢的,这次是大意了。
他最后一撞,带着怒气。
陈紫东抽出来,梁念慈歪倒下去。
眼睛亮晶晶,脸色驼红,他扯掉浑浊的避孕套。
“你这样,只会让我下次更过分地操你。”
梁念慈哼哼,那也是下次了,先把这次度过吧。
陈紫东躺下来抱她,她背过身去。
“什么时候气性变得这么大。”
在梁念慈心里,理智上虽然已经接受了陈紫东的说教,做一名敬业的演员,但他今天近乎逼迫的语气和手段,还有摄影机后冷漠的神情,都让她不由得伤心。
陈紫东将她拥进怀抱。
“好了。做爱的时候,哪样不随你。工作是工作,床下我管你,床上你治我,要我射我不也没办法,还不满意?”
梁念慈破涕为笑,转过来面对他,要用手去擦眼泪。
陈紫东阻止她,“手上还沾着我的东西,别弄眼睛里去。”
“陈生,以后还是不那么用力的好。”
又不是做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了,非要将她吃干抹尽,杀死身下。
“梁念慈,今年就去选港姐吧。”
“不是说明年?还要好好准备。”
“不要你争多好的名次,前十对你不难。”
“总是越往前越好。”
“就今年,别再等了。”
陈紫东在月夜里,用只有梁念慈才能听到的音调说:“选完了,我带你回广州。”
有些事情还是早了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