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暗,从站着到蹲着,从蹲着到坐着,在他家门口的小身影始终没离开,只是她越等,心中的胡思乱想就越多。
就像在赌气,一定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才会回家。
冉启庭是去姜守千家吃饭,回来得很晚,看见家门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女孩,抬起头气愤地盯着他。
“你怎么在这?”
地上凉,他赶紧拉起她,掏钥匙开门。
沉斯雀迈进去,长时间的等待让她心烦气躁,“你是不是从别的女人那才回来?”
面对毫无根据的质问,冉启庭一直没恢复的心情更糟糕,“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没有别的女人。”
总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明明不喜欢他,又要让他误会,又要骗他,又要耍他?
简璇的脸,同学们的八卦,都在沉斯雀脑子里出现,冉启庭有了女朋友的事情,每一天她都要被迫从不同的同学那听到。
她不信他的否认,气急地把他推在门上,力气之大,冉启庭痛得闷哼一声。
沉斯雀踮起脚亲上他的嘴唇,第一下就是对下唇的撕咬,比起接吻,凶残得更像捕猎。
她强硬地伸进舌头,将他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这次轮到他差点喘不过气。
她不高兴,他也不高兴,掐着她的腰扒了内裤,对准穴口直接一个深捣,粗长的鸡巴几乎整根没入,凿得她闷哼一声。
两个人还在吻,好像都在发泄怒气,冉启庭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整根抽出只剩下龟头,然后再次整根捅进去,将她的呜咽捂在喉咙。
他的鸡巴被肉穴紧咬,穴里湿软紧实,重重迭迭,不断地吸吮他。
两个人终于被这种大开大合的干法顶得松了口,沉斯雀的眼睛水雾蒙蒙,还犹带一丝凶狠,“操了我……还,啊……嗯……还想,操别人吗?”
面对她断断续续的没来由的质问,冉启庭捏着她下巴低喘,“你他妈再说这种话,我就操烂你!”
冉启庭并不是会说这种脏话的人,她也感受到他的脾气,被操得眼前发白,她的怒气化作了委屈。
眼中又涌出一股眼泪,噼里啪啦地顺着脸颊滑落。
冉启庭被她哭得心直揪揪,可不满她总要拿捏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往前走。
她圈着他的腰,这个姿势性器太贴合,每走一步就被鸡巴埋得更深,她浑身都僵了,穴里绞得像高潮一样紧,冉启庭都被夹痛了。
“放松点。”他打了她屁股一下,可却换来更紧的包裹。
冉启庭把她放在穿衣镜前跪趴着,脱下了她的上衣,不着寸缕的白嫩身躯映在镜中。
沉斯雀手忙脚乱地想把自己眼睛挡住,“你,你有病!”
冉启庭将她双手都反握在腰间拉着,强迫她半抬着上半身清清楚楚看自己是怎么挨操的。
而他自己则低着头,看挺翘的屁股下那粉嫩的穴肉是怎么吞吐自己的。
“你要是不喜欢,下面怎么都要把我吸射了?”
鸡巴先是九浅一深地缓缓抽插,小穴的媚肉被带动得进出,每次深捣,都会换来沉斯雀难耐的呻吟低叫。
“喜欢吗?”他对着镜子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