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冉启庭知道她不高兴了,下意识想解释没有女人睡过那张床,这双拖鞋是专门为她新买的,他哼着小曲在超市买了新拖鞋,浴室里还有新的牙刷牙杯,毛巾浴巾,想到她可能需要卸妆,又马上飙到x臣氏买了卸妆水,卸妆棉,女士洗面奶,在家里美滋滋地想,应该都备齐了吧?
他洗澡的时候,还在幻想她会是什么反应,肯定会说是给别的女人准备的吧,凉凉的眼神一瞥过来,如果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给别人准备的,她还会扁着小嘴巴满脸不高兴,明明不高兴,还是要假装哀怨十足地说,老师,我好难过哦。
她的每个小表情,只是想想,他的心脏就会悸动,他的小猫在他心底挠啊挠。
可是现实是,他没法理直气壮说确实是给别人准备的了,她变得很不一样,很难想象是不是会变得无法挽回。
“没有别人,是给你买的。”他感觉嗓子很干涩。
她不说话,不是没听见,只是不信,她一向不信他。
她已经穿好了上衣,而他还是光着身体,显得特别滑稽可笑,禁不住用力拽住了她,“我说了是给你买的!”
“放手!”她冷不丁大喊,吓得他真的没用上力气,让她又甩开。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是你打我在先的不是吗?我们之间不是一直这样吗?你不开心可以再打我,再报复回去啊!”
她冷笑,“再报复?是小孩子吗?我累了,你赢了,我已经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
冉启庭怒极反笑,“你说不玩就不玩?”
“是。你以为我们之间是你把我叫到办公室开始的吗?如果我没兴趣,别以为和我还能有以后。”她针锋相对。
是,她说的才是对的,说到底,别说过程不是由他主导,就算是开始,也是由于她给他的一张纸条。
冉启庭的愤怒和无奈冲上了天灵盖,他一把把她按在沙发上钳制住她的双手,扯开她的内裤,手指直接进去粗暴地在她的小穴中抽插了起来。
没有任何润滑,她痛得高叫一声,浑身僵硬,想挣扎,下体又疼痛,“冉启庭,冉启庭!我x你妈!”
她凶狠地高声骂他,嘴唇被他狠狠一咬,喊痛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只能发出呃呃呜呜的声音。
冉启庭,冉老师,温和而耐心,恶劣而心机,此时此时对她发起狠来,像一只凶狠的狼撕咬它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