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露露花看似美丽,却只有一种作用,就是在绽放时夺走人们的纯真之心结晶。
手鞠开始觉得,也许她可以听一听这家人的解释。
小银仙涨红着脸道:“我不知道是蛋蛋拿错了……看到你孵化出来,就以为是我和燕桑的崽崽出生了……擅自喊你女儿什么的……”他越说声音越小,小脑袋几乎完全埋进根本挡不住他的蛋蛋后面去。
“……实在对不起!如、如果我把肉球给你捏,你会原谅我吗OAO?”
“……”手鞠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先在意银仙和燕无羁的“孩子”问题,还是该在意这据说是神明的少年令人哭笑不得的求原谅方式了。
她犹豫了一下,飞到看上去比较无害的银仙头顶,伸出小手轻拍了拍,“……算啦,看在狐狸先生昨晚救了我的份上,女儿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
但她很快就转过脑袋,又凶又萌瞪着燕无羁:“但是那个房间里的坏蛋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可能’能够成立,那本该消失的杂修们就不会留到现在了。”
吉尔伽美什瞥着路灯下面的Lancer,意有所指。
Lancer眼角余光瞥着背后的从者,面色渐沉。
他转过身来,望着高处的吉尔伽美什,认真发问道:“……我们究竟为什么会在战争结束后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