毘沙门天的祝器从耳钉化作人形,上前一步,“我——”
“兆麻!回来!”毘沙门天大喝一声,握着长鞭的手紧紧攥成拳。
“毘娜……”那副官打扮的军装眼镜小哥回头看她,欲言又止。
毘沙门天在惠比寿面前单膝跪地,垂下最强武神至为骄傲的头颅。
“对不起……惠比寿。”她说,“我一直将你视为亲弟弟,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但是这次,对不起。”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银发狐耳的小正太是真的行家。
少年犹豫而略显迷茫喃喃问:“可‘追分’是表现男子气概的动作,如果模仿‘追分’的意境,就不是纯粹的女孩子了……”
银仙歪了歪头,“为什么要当纯粹的女孩子?充满希望的红枫舞,只有同时具有两性美的男孩子才能跳得出来,不是正合适你吗?”
少年刹那间醍醐灌顶。
他困扰已久的心结忽然在这一刻解开了,对于模糊不定的“梦想的未来”,也于灵犀之间从迷茫而变得清晰。
他激动想要跟银仙再深入地聊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