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看见了。
艾莎还在自慰…
安娜喘息越来越不可控制，最后瘫软在地，衣服半垮，一副被摆弄过的模样。
“爽了？”艾莎问，手下用力，加速，白浊喷射而出，落在安娜的脸上，安娜下意识伸舌舔了舔。
艾莎眸光暗沉。
“给你叁分钟，收拾好离开。”
艾莎丢下这句话，穿好裤子，转身欲走。
安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艾莎？”冰柱还在她的体内，她想站起来，根本不可能。
艾莎显得近乎无情，“安娜，你到了。”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我的任务完成了。
安娜的委屈又从心里长出，藤蔓般往上蔓延，绞缠着她的心脏。
艾莎疑惑地回头看她，“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安娜想要辩驳，她想要的是艾莎的爱，所以想要艾莎的身体。
算了。
安娜，这是你自己选的。
她仰头看着艾莎，她像是一种美的幻影，把她从现实的世界里拉入一场梦幻想象。她得认命。是她自己想拼命抓住一片雪花。
安娜重新扬起懂事的笑容，“我知道了。”
艾莎定定看着她，转身离开。
冰墙消退的时候，安娜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神色如常，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艾莎，你忘了你的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