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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夜(2 / 2)

孟初熏然欲醉。

沉清越一下一下地顶着她,好似她变成了那串风铃,可以任意把玩,只要摇摇晃晃地摆弄,就能发出一连串的微弱声响,一声声地叫“老公啊~”

她的声音也染上了酒味,尾调拖得很长,既慵懒,又挑逗,至少沉清越听起来是这样。

压在身下,孟初的身型显得那样小,沉清越的指尖只是微微用力上抬,腿上的肉就显出凹陷的形状,在他的力量下挤压扩展乳房的边界,肉嘟嘟的,沉清越很想上手揉一揉。但是他的目光被腿根处的模样缠住了,手也流连在那个湿透的巢穴,乐不思蜀。

在他眼前,扒开后的软肉在微凉的空气里晕染上了红,加上蝴蝶振动翅膀的勾勒,像碾碎层层花瓣做成的花酒滴滴答答,漏在绢纱做成的古画里。

看着汁水淋漓的穴口,沉清越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之棠的脸,在孟初的子宫里孕育成长的之棠,享有他毕生都无法企及的福气。他多想把孟初从里到外打开来,亲吻她的子宫,感受她的心脏在他指尖跳动。

沉清越俯下身去,嗅着女体勾人的情欲气息,一口含住了正在招摇颤动的小豆豆。

那一瞬间,孟初的呻吟骤然放大,变成了一声娇滴滴的惊呼,就好像风铃最中间的那根线被人扯着摇晃,带来的突如其来的风暴声。

沉清越尝到乐趣,碾着那颗小肉粒,无论是用力吸吮,还是用舌尖逗弄,都能在第一时间听到孟初的回应,或高或低,酥到骨头里,还能吸出骨髓。

他去舔那道缝隙,把流出来的水渍都舔进肚里,急切的样子好像酒还没喝够,又好像在喝什么醒酒汤。

一阵又一阵的欢愉把孟初托举到顶峰,转瞬却又空虚起来,沉清越的舌尖只是探入,麻麻的痒却在身体最里面,得有个什么东西去磨,去顶弄,才会舒服似的。她摸了摸沉清越的头发,声音发着颤说:“老公啊~”

沉清越抬头看去,孟初的脸灿若桃李,带着暖融融的春意,好像一整个寒冬过后的第一缕春风。风还是风,只是变得温暖,潮湿,温柔地缠绕。他看着那样的一张脸,身下涨得发疼。他把孟初翻过来,从肩胛骨舔到耳廓,最后才让孟初侧着脸,吻住了她的唇,动作轻柔地像刚刚解冻的溪流。

然而,身下在找到花瓣中央的一瞬间,就连根插入,顶到了最里面。

孟初被那一下顶得全身酥麻,唇齿间漏出的一声叫唤,刚刚发出就被沉清越封住,连舌也被吸到了他的口腔里面,搅拌舞蹈。伴随着全面压制的吻,身下抽插的频率也快起来,一下快过一下。每次都将将要拔出来,每次又都一股脑的塞进去,所有的动作又都发生在一瞬间,孟初只知道她被顶得透透的,肉棒摩擦内壁,她着了火。

沉醉之中,孟初隐约听见烟花炸开,离她不怎么远,是一簇簇的声响。

北京早几年就禁了烟花爆竹,这声音于她而言很陌生,惊雷似的,迫得她把眼睁开。

窗玻璃上,划过一道道流星的尾焰,再远处,能看到别家的焰火,在空中炸开,又复归寂灭。

明暗交接的时候,她看到唐仕羽的脸映在那玻璃上面,静立不动,好像是贴在上面的窗花剪纸。

她这才发现唐仕羽正倚着门瞧她。

她看不清唐仕羽的表情,只能看见自己高高扬起的脚尖,在窗玻璃上不住地抖,一下又一下,搅动着玻璃上的面容。

孟初有些心虚,把脚收了回来,贴在沉清越大汗淋漓的背上,这姿势轻轻柔柔的,丝毫不愿意引起人的注意,但不知怎么的,却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刚刚染上情欲的皮肤又蒙上了一层被人撞见的羞怯,转而蜿蜒生长出花色更艳的蔷薇来。

沉清越不知是先注意到了门口的不速之客,还是先注意到了肉壁更加紧致的裹挟,总之,他抿紧了双唇,看着孟初那张已经被干得没了脑子的脸,身下更加卖力起来。

他的动作大开大合,不管不顾地只往更加内力捅,一下一下地大力冲撞着狭小的宫口,没几下,孟初就受不住,咿咿呀呀地开始小声叫唤。

恰恰也是在这时候,窗外的爆竹声突然短暂地停了下来,房间里剩下肉体拍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那几声柔媚的轻叹。不一会儿,这几声轻叹也突然消失了,好像被人突然捏住了喉咙。

孟初没回过神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显出一种天真的神色,像娇艳的水芙蓉,赶上花期,就顾不上有没有人欣赏,自顾自地开了。但是现在,被人观赏着的时候,她就把花瓣都收拢回来,装出一副含羞的样子,不过是诱拐着人去把含羞带水的花瓣都揉碎罢了。

沉清越看着她的脸,这样想着,忽然就伏下身,报复性地咬了咬她送上来的脖颈,然后起身,让她在自己手下变成趴跪的姿势。

孟初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她没看到沉清越下手之前抛向门口的那个眼神,她只知道自己被打了屁股。不止是屁股,沉清越带着些许力度的指尖甚至侵略到了她微微张开的蚌肉,让她先是感到了一阵酥麻,接着是火辣辣的疼和羞愧,和着一声高低婉转的闷哼。

他好像是故意的,一边越入越深,一边将身下大半个臀肉打得在视线下颤巍巍地轻抖,整个房间响起了两种类似但又绝然不同的拍击声,和着越来越放浪的女性呻吟,将所有的感官挤占。

孟初之前尚且还能支撑着上半身,现在则一下子塌下来,像被火烧着了,又心甘情愿被火苗吞噬。那臀原是乳白的,现在泛着血丝似的红,那是只有成熟的蜜桃才会透出的颜色,和床头的双喜结交相辉映,好不漂亮。

恍惚间,一只手撩开了她被汗水浸透,贴在她脸上的碎发。

唐仕羽捏着自家姐姐的下颌角,欣赏了一下,她现在像个新娘子,可她自己不知道。

人家的新娘子。

现在是年叁十的晚上,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下去了。之前放他们俩睡一个房间已经是仁至义尽,他倒是一直不知道这房间是按新房的规格布置的。

如果是洞房,合该他来闹一闹。

孟初的痛感神经已经有些麻木,但她仍感受到了下颌骨传来的仿佛就要碎裂的脆弱,她涣散的眼被迫睁开来,望进了另一双眼里去。

就在她以为唐仕羽下一秒就要给她一巴掌的时候,她得到了一个吻。那个吻轻柔得像蝴蝶在睫毛上的短暂停留,从眼帘,到被他掐红的下颌线。

当下,孟初就算没了脑子,手也还记得得讨好它的主人,她的手自动向下摸索,穿过唐仕羽鼓鼓囊囊的裤裆,找不怎么口是心非的小小唐去了。

那肉根仍是浅浅的肉粉色,但突起的青筋却给它增添了嚣张的气焰,半朝上地从皮带的束缚中解放,在空气里张牙舞爪,龟头上溢出了些晶亮的东西,打在孟初脸上。

孟初被铺天盖地的男性气味迷住了,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去舔龟头上冒出来的点点精液。

肉棒上青筋跳动,又涨大了一圈,被主人握着细致描摹唇瓣的轮廓,就是不插入半张着邀请它的唇。孟初愈发着迷,就像迷途的羔羊被那根让她目眩神迷的东西牵着走。不给她,就要哭,就要闹,就要自己去抢来吃。

她抬眼,抱怨似的看了看始作俑者的脸,那张脸终于松弛了一些,不像刚刚那般咬牙切齿。孟初的心理包袱一下子轻了许多,动作也大胆了,伸着舌头,让唐仕羽用她的舌尖自慰。

或许是旷了许久的缘故,又或许是唤醒了某些终极幻想,几股乳白的精液没过多久就尽数喷爆在了孟初鲜红的舌上,舌面,舌尖,更深的地方,无一幸免。

孟初伸着舌头停了几秒,就看着唐仕羽的脸将所有的液体卷入口中,看着他的眼睛,吞咽下去。那肉棒并没有疲软的迹象,还是那样翘在空气里,乖得很。

孟初从囊袋向上舔,舔到剥壳鸡蛋似的大龟头时才一口含了进去,慢慢地吸吮,慢慢的,感受它再度在她口中膨胀。

刚开始,还受孟初掌控时,他入的并不深,孟初还能包着牙齿勉强套住。但是随着沉清越在身后的顶弄越来越深,操的她不自觉地把自己的身体,连带着含着肉根的嘴也往前进,碰上唐仕羽也往前插着的时候,过粗的肉棒往往顶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措手不及地吞咽那最粗的部分。

两人的不默契让孟初受尽了苦。沉清越操开她的宫口,抓着她泄在最深处的时候,唐仕羽就一定要把那么大的龟头捅到她的喉咙里卡住不出来。唐仕羽大发善心让她慢慢舔的时候,沉清越也只是用手玩弄她的外阴,让她的空虚双倍膨胀,求着前面或后面动一动,俩个人都不让她满足。

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直到大半夜都没睡成觉。

焰火一直放到了凌晨两叁点,楼下的家长情绪很高,麻将打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散了牌局。

这对新人的房间头一次睡下了叁个人,好像也不挤,容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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