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吾罄听见林衣担忧的声音：“吾罄？你醒了吗？”
隔了许久，吾罄才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嗯……我这是……怎么了？”
林衣说道：“你已经昏迷很多天了，但是一直都有生命迹象，我们差点以为你活不了了。”
吾罄虚弱地说道：“这样……我好渴……”
“你等着，我给你弄点水。”
话音一落，吾罄就感觉到林衣连忙去倒水了。
吾罄闭上眼睛，忽然觉得脑袋里多了好多凌乱不堪的记忆。
那些记忆多的像是乱成一团的毛线，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抓不住毛线团里的线头。
吾罄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那种疼痛真的很难让人忍受。
但只要吾罄不去试图抓那根线头，疼痛就会慢慢减少。
吾罄喘着气，他觉得这些记忆很重要，至少对于林衣来说很重要。
可是他现在却不能去仔细梳理，太难受了。
这时候，林衣温声说道：“水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吾罄总觉得眼前的林衣变得很温柔。
他低声说道：“怎么了?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吾罄轻轻摇头，慢慢喝下林衣送到唇边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