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说,我...我...”她见着威胁白祈实在无用,这人除了在正事上,其它时候皆是不着四六,实在让她头疼,只好自顾自的泄了气,撇撇嘴,道:“我便不睬你了。”
白祈马上揉着太阳穴,十分后悔,道:“亏大了。”
墨离只觉得一个头四个大,她使出去的劲打在白祈身上就和棉花似的,一点效果也没有,这人还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调戏人,明明她甚么都知晓了。
“下回不许胡说了。”
“还能有下回?”
头疼,除了头疼没别的了。
“我有心上人了。”墨离轻哼一句,又怕白祈再钻她空子,赶紧又补上一句,“不是凪儿!”
“能告诉我吗?”白祈似乎非常感兴趣,眸子里满是神采飞扬。
墨离只觉得白祈现下非常,十分,特别的,得瑟。
她用额头蹭蹭白祈的下巴,闻着她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温顺的像刚出生的小犬。
白祈心跳加快几拍,有几分迫不及待。
便听见墨离非常果断的回道:“不能!”
她只感觉耳边被一只敲响的铜锣“邦!”的震了一下,整个人都像被一个干巴巴的窝窝头噎住了一般,半晌没有反应。
墨离难得看见她这般错愕的神情,轻轻咬着嘴唇使劲抿住笑,还反复咏叹了一句,道:“当然不能了!”
这回不是一只铜锣了,白祈感觉有一百只铜锣正在她耳边发出震耳欲聋又十分整齐的一声,“邦!”
待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墨离早就枕着她的臂弯,在她怀里安然入眠。
“居然敢不尊师命,该罚。”语气淡然飘渺又带着一丝轻笑,恍若山间云雾缭绕。
再看着怀里她已经等了十年的那人,手指轻轻刮了刮她挺秀的鼻梁,似是叹息,又似满足,“傻傻的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