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那怎地流了这般多汗?”白祈伸手撩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轻笑道:“想来是你痊愈不久,不适合做这般,劳累的活。”
墨离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碰了碰,眸光灼热似焰,要将她全身融化,“你莫要惹我,今个可不比往日。”
“也无非是你难得在上一次,何须这般得意呢。”师傅姐姐有意调戏她,反倒激起她几分傲气和倔强。
两人,一个口上花花,一个手上花花。
深埋在幽泉深处的悸动来回摩擦,牵连着敏感的神经,每一寸都在她指尖轻柔的掌控之中,愈是绵长优柔便愈发难耐渴望,双手攀在小贼清瘦的肩头,身子却忍不住轻轻颤抖,来回汹涌的失控伴随着低柔清婉的细碎呻|吟,一切都无需再多忍耐。
墨离搂着她的腰身,过了许久,待她呼吸渐渐平稳,这才浅笑道:“师傅姐姐,你怎地出了这般多汗,莫不是,不适合做这般劳累的活?”
一个夜里来来回回四五遭,莫说她现下身子不好,就是放在以前也是要有几分疲倦的,可小贼却依旧是一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样子,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以前狐狸说的,龙性生|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是真的倦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睫翼轻颤,低着头缩在墨离怀里,安静柔弱的模样惹得小贼心头一阵柔软。
“好了,我不折腾你了,今夜照着书上的法子,我已是将元神之力渡给你了,想必明日起来应当不会再像以往那般头疼的厉害。”墨离拿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像是一只护食的小狼狗。
“唔...”白祈身上是一点力气也没了,那份跃动的心跳携着炙热的温度将她裹得紧紧的,像是醉生梦死的温柔乡,她在半睡半醒间还在喃喃,“记得...明日喊我起床...鬼门关开...我要去打酒...”
墨离:“...”
一阵无言以对,待师傅姐姐睡得沉了,她才无奈的笑着摇头,“拗不过你,但是你若是想去,就需得让我亲一下。”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是同意了。”
“那我可要亲了,这不算偷亲,乃正大光明也。”
她一个人自说自话的将自己说服,手指轻轻托起白祈的下巴,望着她莹润的唇,缓缓靠近,可方才熄灭的情|欲再度燃起便如烈焰焚身,一发不可收拾,夜色浮沉,时候恰好。
夏季日出甚早,直到天光大亮白祈才被墨离喊醒,说实话,她活了这般多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腰酸背痛。
躺在床上,扶着腰,根本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