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一卿倒是对安风和杜云溪的吵嘴倒是不怎么在意,他发现毕生已经盯着阿泽看了很久,这让蓝一卿一度以为毕生是一个断袖。
阿泽也发现毕生一直看着自己,一开始是不在意,但是毕生打探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徘徊,这让阿泽的心里很是反感。
不过说来也很奇怪,这个毕生老是会让自己想起一些隐隐约约的画面,一些官服的人影攒动,却没有人脸的样子,就那么一直在阿泽的脑子里晃。
“我吃好了。”阿泽放下碗,回了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毕生就会忍不住的头痛,还会伴随着出现一些残缺的记忆画面。
杜云溪看阿泽的脸色不对,放下碗跟在阿泽的身后,刚走到门口,阿泽“啪”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阿泽?”杜云溪敲了一下门,却没有的到阿泽的回应,按照平时阿泽知道自己在门外是不会关门的,一阵不安用涌上心头。
“阿泽?阿泽?你开门,阿泽,你怎么了?”仍然没有得到回应,杜云溪后退一步,一脚踹开阿泽的房门。
见阿泽躺在地上,杜云溪赶忙过去将他扶起来,看见阿泽嘴角的血迹,杜云溪心里咯噔一下,忙将他扶到床上。
“丫头,怎么了?”朱乡长见杜云溪匆匆忙忙的从园中跑过,想着是不是阿泽出了什么事情。
“阿泽吐血晕倒了,我去找师父。”说完杜云溪匆匆忙忙向施大夫的药铺跑去。
一听说阿泽吐血晕倒,朱大嫂饭也不吃了,扔下碗就往阿泽的房间跑去,见阿泽躺在床上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朱大嫂连忙催促着朱乡长去弄一点热水过来,看到阿泽这个样子,朱大嫂心疼得很,只能在一边抹着眼泪。
蓝一卿听阿泽出事但是没什么感觉,但是毕生一听说阿泽出事,陷入了一阵沉思。
自己看着阿泽的时候,能感觉到阿泽发现了自己在看他,而后阿泽的反应有些不寻常,毕生越来越觉得阿泽的身世并不是他看到的这么简单。
琢磨了一下,毕生还是决定去看看阿泽,正巧碰上朱乡长端过来一盆热水,朱大嫂连忙拧干帕子给阿泽擦拭嘴角的血迹。
“这是得了什么病?”毕生见朱乡长站在一旁,走过去搭话。
“摔了脑子。”朱乡长心里烦躁的很,听见毕生问自己,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怎么会摔了脑子?”毕生看着阿泽,自言自语的说道,实则但是希望朱乡长会回答自己的话。
“哎呀,师父你快点啊。”杜云溪走到门口,使劲的将气喘吁吁的施大夫往房间里面拽。
施大夫被杜云溪拉着跑过来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杜云溪才不理会这些,一直把施大夫往阿泽床边推。
“这是怎么了?”施大夫见阿泽躺在床上,朱大嫂手里的帕子上还有血迹。
“不知道吃饭吃着吃着,他就这样了。”阿泽这事来的太突然,几个人都已经完全不知所措。
施大夫赶紧给阿泽把脉,发现阿泽的脉象混乱不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不是让他不要使用内力吗?”施大夫不满地责备着,之前就已经提醒阿泽不要使用内力。
偏偏不听,现在好了,搞得严重了,施大夫连忙拿出银针,在阿哲的几个重要的部位都下了针,封锁了阿泽的穴道。
“这是怎么搞的?”施大夫站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杜云溪,他不是已经让杜云溪看着阿泽了吗,怎么还会出这种事情。
杜云溪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师父,这段时间也没有见阿泽使用内力,况且周总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不在阿泽身边,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正当几个人为阿哲的病情琢磨的时候,小翠匆匆忙忙的跑进房间里,“杜姑娘,不好了,刚刚门口有人来找你,说是用了你的膏霜过敏,那些姑娘都已经毁容了,是要来找你打官司。”
这一件事情还没有解决,又出来一件事情,几个人都是一愣,杜云溪回来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阿泽。
“我去看看。”杜云溪说着就往外面走,却被小翠给拉住了,“姑娘你可别出去,外面的人都堵着你呢。”
“我去。”蓝一卿拍了拍杜云溪的肩膀,知道此时杜云溪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膏霜出了事情他也有责任。
杜云溪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如今阿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现在膏霜又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