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溪四处找,找了两天的时间,依旧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出去的方法,可是这里有溪水,她可以顺着溪水出去。
可是这个溪水的通道太窄了,只能勉强的容下一个人通过,如果造船的话肯定是过不去的,可是她连溪水的尽头在哪都不知道,要游多久也不知道万一在水中发生什么状况,她是逃都没有地方逃。
不过为了能够出去,杜云溪也只能赌一把了,能不能出去就看这一次。
只不过她也不会坐以待毙,听天由命
,她只用一些简单的树枝和草编织成一根绳子,这根绳子非常的结实,她将一头绑在一块石头上,另一头则绑在自己的腰间。
这样一来,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她也不至于被冲走。
身上的衣裳实在太过累赘,他便能吃的,全都死掉了,没有了那些纱织的裙子,杜云溪的身子轻盈了许多。
水下危险,杜云溪顾不了那么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一个猛子便扎了进去。
刚一入水送云溪,便感觉到冰冷刺骨的溪水侵入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而且这溪水太过湍急,根本就不需要游动反而她需要避免撞到暗礁。
杜云溪三次上来换气,看着外头的天空依旧是不见天日的场景,杜云溪有些无奈,这时候,湍急的溪水也变得平缓起来,需要她用力气游出去。
她拼尽了全身上下的力量,好不容易游到了一处可以上岸的地方,她的心中充满了欣喜,能上岸就代表可以出去了。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这并不是所谓的出口,相反她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就像是一个迷宫一般的,杜云溪的心惊讶不已,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来了。
这悬崖峭壁绝对不简单,杜云溪不敢再次贸然前行,因为再一次还会是一样的结果,这样下去只会耗费她的体力,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可是,这到底该怎么办呢。
杜云溪叹了一口气,她并没有放弃,相反,她再一次下水了,然而这一次,她和上一次的做法不同,她尽可能地多换气,在一路上的悬崖边上,她都做了一些记号。
可是再来一次,再来两次,三次四次,都是一样的。
那些标记也都一模一样,这就像一个迷宫,根本就出不去。
杜云溪有些不明白,又似乎有些明白,她是顺着水流的方向游的,也就是说这个水流是一个圈,是一个圆形的,只有逆着水流的方向才能够出去。
可是水流较湍急,她怎么能出去,杜云溪心中沉重。
等到再次重见天日的时候,杜云溪已经耗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天知道她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游出来的
。
杜云溪躺在地上,抬头看着湛蓝色的天空,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幸好她聪明,要不然恐怕就出不来了。
她连这里是哪都不知道,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她便站起来了,看着周围是一望无垠的草原,看样子应该已经到了中原了。
那是先去中原好,还是回吐蕃皇宫。
这是一个问题,杜云溪将一只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突然心中很想念凤七泽,可是回去了又能改变什么。
不如先替阿布达报仇,这样也好宽慰她心中的愧疚。
可是只要一想到凤七泽的怀中揽着别人的女人,杜云溪便火冒三丈,不对,是十丈!
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容许凤七泽娶别的女人,至于阿布达的仇,她也一定会报轩辕瑾的命,她要定了。
这么想定了杜云溪便开始出发,走了好一段路,她才看到不远处有山村,此时的她已经筋疲力尽,找了一户人家给了一点钱,这才住了下来。
休息了一天之后,杜云溪便再次上路,距离四月初八还是十天的时间,她又用了三天的时间来赶路。
好不容易到了京城,杜云溪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在酒楼里吃东西的时候,杜云溪也是食不知味。
可不经意之间,却听着邻桌的男人们开始谈论起这桩婚事。
“你听说了吗?先皇凤七泽要娶富察家的女儿,富察莲蓉。”
“我当然听说了,一个是高门官宦家的女儿,一个又是身份显赫的先皇,两个人可谓是门当户对。”
杜云溪听到这里的时候,拿筷子的双手不禁紧了一下,眼神也变得冷冽起来,她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鱼肉,用筷子狠狠的扎,好像桌子上的饭菜就像是凤七泽一样。
“不过你听说了吗?好像,凤七泽之前还有一个心爱的女人,不过好像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分开了。”那个男人摇了摇头,带着可惜说道。
“在我看来好像并不是吧,凤七泽,可是人中龙凤,那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再说了,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玩物而已,玩腻了换一换也是正常的,这回娶富察莲蓉,也许是想收收心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