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这一点商暮本人并没有发现。
与其说是没有发现，不如说是商暮根本是没有去在意这一点。
这个就像是对于自己每天已经习以为常的事情，就不会再多加注意力去管了。
“知道朕找你来做什么吗？”商暮笑着问。
灵曦看许寒骑。
我又不是你，怎么知道你找我来做什么。
这个想法，灵曦没有说出来。
她看着商暮，平静的说：“什么事情？”
“朕找你是想要问，许寒骑来找过你吗？”商暮看着灵曦，似乎是想要看灵曦的反应。
灵曦很平静，从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找过。”
“哦？”商暮挑眉：“他和你说了什么？”
“问我为什么背叛他。”灵曦很平静。
面对这些问题，灵曦的反应很平静。
这种敏感的问题，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她。
说实话，商暮也很好奇灵曦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楼西给许寒骑做了这么久的细作，去忽然要背叛他呢？
死一死还会让的想法发生变化？
好吧，商暮承认，这个是有可能的。但是，楼西改变的这个似乎是不太正常啊。
是自己下毒弄死了她，她应该是报复自己，不是背叛许寒骑才对。
难道……
商暮眯眼。
楼西其实是一个心理扭曲的疯子，因为自己准备杀死她，她喜欢上了自己。
好吧，这个答案明显是不靠谱的。
现在的灵曦看上去无比正常，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疯子。
说起来，现在的商暮看起来灵曦还要不正常一些。
猜不到原因，商暮就选择直接问了：“那么，你告诉朕，你为什么要背叛他？”
灵曦：“我没有背叛他。”
商暮挑眉：“按照你的意思，你现在还是他安排的细作了？”
这么短短的一句话里面，牵扯了好多个敏感的词语。
那些宫人们立刻低下头了，生怕商暮发火之后，怒火会衍生到自己身上。
而处于中心的灵曦的脸上的表情确实异常的淡定。
她平静的说：“我和他没有关系。”
“哦？”商暮看着灵曦：“你之前不说说过你是他安排的细作吗？现在怎么又和他没有关系了？”
灵曦：“之前眼瞎。”
这个答案成功的将商暮剩下的话给堵住了。
他看着灵曦，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商暮才重新组织了语言。
“那你现在眼睛好了？”
灵曦：“你觉得呢？”
要是不眼瞎，会看上你？
商暮不知道灵曦的想法，听到灵曦的这句话之后，还以为灵曦的意思是她自己不眼瞎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明显是比较满意的样子。
对比与商暮满意的态度，旁边的宫人更加害怕了。
他们听出来，刚才灵曦对商暮说话的时候，是完全没有一点点恭敬的态度了。
这样的态度，别说是商暮了，就算是任何一个帝王都是很那容忍的。
他们真的是害怕，商暮忽然发火，然后将怒火波及到了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