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私塾学费不低。
里屋里很狭窄。
半间屋子，放着两张床，其余的地方都被杂物零零落落地堆砌着，简直不知道怎么踩下。
杨奶奶大约六七十，眼珠深陷，脸色发黄。
她躺在床上，不时地咳嗽着。
见丁语他们进来，撑起身子要坐起来。
“奶奶！”杨月上前按住，“奶奶，你好好地躺着，让丁姐姐给你看看！这位姐姐会看病呢！”
杨奶奶听杨月怎么一说，便躺下，喘着气，说：“多谢姑娘了！”
丁语上前，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些发烫。
丁语不会把脉，但是，听着说是风寒所致，便想着是感冒发烧吧。
护理不当，年龄又大，所以病情加重。
丁语让把杨奶奶移到通风的地方，用温水擦拭一遍身体，散热、降温。
见杨奶奶舒出一口气，便让她休息，自个出来继续吃包子了。
三个铜板买来的三个包子，才咬两个半呢，剩余的不能浪费了。
丁语走出狭隘的房间，来到前半屋。
天狗咬着她的半个包子，在桌上蹲着。
杨星蹲在地上瞧天狗，见丁语出来，便笑嘻嘻地道：“丁姐姐，你的小猫真可爱！”
“可爱？”丁语瞧着桌上连半点面包屑也没了，把天狗一拎：“死狗，偷吃我的包子！”
“死狗？这不是猫吗？”杨星点点天狗的头，不解地问。
“可猫可狗，可以随便叫！”丁语掸掸桌子道。
“才不是呢，老子是天狗！”
“你？你在说话？”杨星瞪大眼睛，惊愕了。
杨月在前头，听说天狗会说话，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天狗垂下眼脸，不说话了。
丁语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是我在说话！这只猫名字叫天狗！”
嗯，丁语在模仿天狗的声音。
杨月瞧瞧耷拉脑袋的白头猫，再瞧瞧丁语。
“猫的名字叫天狗？”很显然，杨月消化不了。
“嗯！”丁语端起旁边的茶水喝一口，郑重地”嗯“一声。
“谢天谢地，不是猫在说话！”杨月捂着胸口。
她的重点不是关注在猫为什么叫天狗，而是，这只叫天狗的猫会不会说话。
猫会不会说话那么害怕？丁语不解了。
荒古是个神人、异人、巨人、人类、类人、小人、妖人为一体的大陆，有猫、狗会说话，一点也不奇怪吧？
只能说明这猫和狗修炼成妖了……
嗯，轩辕国最近在抓妖。
杨月说，三月三轩辕国要祭神，为了不惊扰神女，禁止所有的非人类来往。
神女？大家不是一直在说我是神女吗？
杨星抬头问：“丁姐姐可是见过非人类？我都没有见过呢。”
丁语可以理解，因为在这里大半天的，街上来往的确没有一个比正常人多一点，或少一点的人类。
“咳咳，见过，见过！什么妖人、类人之类的，你丁姐姐统统见过！”
虽然见过不多，但是，跟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比起来，她的确是见识博广的。
他们中原大陆都是人类聚集地，不像其他大陆那么偏僻，几乎没有异人、巨人、类人、妖人之类出现。
顿时，杨星满目的敬仰和崇拜。
天狗很不屑，它很想脱口而出，老子就是神人、妖人、异人、类人为一体的神兽呢！
不过，它没敢说话，因为杨月说，见过会说话的猫猫狗狗要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