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还咬紧牙关,死不松手,凤非臣就已经没有耐心了。
他拿起已经烧红的烙铁,轻轻的吹了一下,然后走到其中一名大货车司机面前。
那司机不停的摇头,说着控诉的话,但凤非臣除了笑,一句话也没说。
当烙铁接触到那人皮肤的时候,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嗞嗞”声,伴随着那人的尖叫,听的旁边那人双腿打颤。
闻到烧焦的味道后,凤非臣才拿开烙铁,然后又放到炭火中翻来覆去的烤着。
“你们说,我是继续在他身上烫一朵野菊花呢,还是让你也常常铁板烤肉的味道呢?”他如同修罗般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妖娆的犹如彼岸盛开的红色曼陀罗。
那名还没尝过烙铁滋味的人一听凤非臣这么说,吓的直接尿裤子了。
凤非臣轻笑一声,调侃道:“哟,你这是在给自己助兴么?裤子都湿透了。”
此时,那人的脚已经开始发抖,要不是他被捆在柱子上,恐怕都早已站不稳了吧。
“我说,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说。”这人想,要是说了大不了被那群人杀人灭口;但要是不说,就会在这里尝试面前的十八套刑具,生不如死!不如说了吧。
半小时后,凤非臣从刑堂出来,满意的唿吸着地上的新鲜空气。
刚才那司机已经交代,他们是在一个小杂货铺的门口汇面的,当时那杂货铺的老板出来擦过窗户,好像看到了他们。
有了线索的凤非臣心情十分的愉快,他想,现在只需要找来那杂货铺的老板,或者是看看杂货铺附近有没有监控,就能知道那个凶手的长相了。
想着想着,突然他闻到自己的身上有一股怪味,立即面色不好的道:“讨厌,好大一股尿骚味,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