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心一噎,“无论陛下信与不信,臣妾都没有那些想法,反正……”反正她的儿子又不能做皇帝,她杀其他人,岂不是给别人做嫁衣?
再说,除非宫再无皇子出生,否则她儿子都没有做皇帝的可能。
“行了,下去吧,没什么必要就减少外出。”楚毓说道。
他对陈乐心的话还是信几分的,在想到出海时他便想到了陈乐心。
若是幕后之人想对孩子下,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这样做无非是为了离间他与陈家的关系。
或许是从这出海一事上看出了他与陈家的关系似乎比想象的还要亲密,且陈家似乎也得他重用,便有些坐不住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侍卫就来报,那宫女招供了,说是陈乐心宫的一个不起眼的太监指使她的。
楚毓便把那太监送去跟她作伴了,至于陈乐心,他却连斥责都没有。
萧湘竹听说此事,将眠眠抱走了好些天,不让孩子离她半步,就连楚毓,都只能去她那里才能看到。
他知道对方既害怕又生气,害怕于眠眠差点出事,生气则是因为他没有追究这件事。
哪怕萧湘竹也知道可能不是陈乐心,可心里依旧有怨愤与不满。
也就眠眠这孩子才能没心没肺地继续玩儿,除了每天看不到哥哥要照例哭嚎几次,这一天天的,竟然也待下来了。
小孩子长得快,眠眠长得比九狸还要快,现在光看外型,倒是眠眠更像哥哥,九狸才是弟弟。
楚毓好说歹说,才从萧湘竹这里把孩子接过去,只是平时看顾他们的人员增加了了一倍。
又过了几天,终于有大臣入住进来,毕竟楚毓也要处理宫务,来避暑山庄不代表这要休假,一休休个月,这怎么可能。
楚毓没管那些人,他先去看了两个闺女的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