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罪民们举起义旗,用的名义是陛下不仁,为了显示他们的仁慈,应当不会对西南百姓如何。”有朝臣分析道。
可话虽如此,谁也不知道情况到底如何,即便那些人不会对百姓们下,可云州百姓总要提心吊胆,说不定还得被逼着一起反。
楚毓也不再耽搁,连忙下令给京将领,点了几万兵派去镇压,他可不觉得,一群罪民说反就能反。
其必定还有其他人的加入,西南可不是什么安定富庶的地方,收留罪民的地方,可想而知那里最多的是什么样的人。
这次造反,说不定就是有那些人的加入。
楚毓想的是对的,西南境贫瘠,百姓们的日子并不好过,虽说如今生活质量提高了些不少,可西南偏远,即便有多少福利也会被削减一部分。
为此,心怀不忿的人总有许多,再被人刻意煽动蛊惑一下,对造反心动的只怕也不在少数。
并且他们既然能反,那必然已经动了云州军政,否则根本算不上反,只能是匪。
派几万人去镇压,才较为保险。
然而这样一来,这盛京城便不剩多少兵了。
连将领也没几个。
若是出点什么乱子,说不定还真不好弄。
不过盛京离各边境也还有些距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会被波及到。
至于其他……
楚毓眯了眯眼,私下叫来了暗卫,吩咐他们盯着这盛其是城门的进出人数。
暗卫不明所以,却始终听命行事,每日都将盛京的变化观察得仔仔细细。
有了这么一出,原本的半月假期只缩短到了短短五日,初就得开始上班。
不少人心不愿,而更多的人,却是从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凭借这,他们十分安分地做着自己的事,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