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在意是皇帝还是太子?
“你可以,别人未必可以。”楚毓还想劝什么,然而看着他这不在意的模样,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无语凝噎。
“此事交给你去处理,滚吧!”他现在不想看见他。
“欸!”楚晏高高兴兴答应了,反正在他看来,只要父皇没生他的气,就不算什么事。
楚毓:“……”他到底要怎么做才算是表现生气?
对着这个纯粹的傻子生气,简直没有半点成就感。
楚晏出去,看着地上跪着的人,都是与这件事有些许牵扯之人。
他的目光放在刑部尚书身上,轻笑一声道:“于尚书的公子既然如此关心孤和父皇,那就请他去护国寺为孤和父皇祈福吧,等到什么时候父皇不需要这福气了,再出来,至于于尚书,既然儿女已长成,也该享享子孙福了。”
轻飘飘几句话,就让那最好玩乐的纨绔公子这辈子都被关在那护国寺里,罢免了刑部尚书的职位。
什么叫不需要福气了就下来?
什么情况下才会不需要福气?
自然是楚毓死了,那就不需要了。
然而要等到楚毓死,恐怕他大半辈子都过去了。
这辈子也算是毁了。
能够做到刑部尚在其花费的心血可见一斑,然而如今却毁于一旦,他差点儿没当场吐血!
虽说没当场吐血,却也差不了多少,回去后就病倒了,一连病了半个月,而在这半个月里,他的儿子被送到了寺庙里,他的女儿也被匆匆找了个人家嫁了出去。
有那将来做贵妃皇后的流言在,那个门当户对的敢娶她?最终只得嫁了个穷举子。
而其余人也没能讨得了好,那引起争端的几人的父亲,皆因为教子无方而被降级。
唯一一个得了好处的,只有那严律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