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张副局长立刻神情冷峻地看向秦赦,冷喝道,“果真如此?”
秦赦认识张副局长,知道他是公安局的人。
更何况,他在官场上也呆了近二十年,刚刚从这两人的对话里,已经听出了秦文熙这位同伴,应该有着不一般的家庭背景。
于是,他又惊喜又惊恐。
喜得是,如果能巴结上他,让他回去在长辈面前美言几句,自己未尝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他才四十多岁,正是从政男人政途最好的时候。
恐的是,秦文熙这个小畜生没大没小,一来就破坏了自己拉近关系的机会,这小家伙看着跟小畜生关系很好的样子。
“你这人怎么回事,问你话怎么不答?”张副局长再次喝道。
秦赦回过神来,立即赔笑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您可别听这小畜……小同志乱说。”
陆秉行脚痒,想踹人。
秦文熙冷笑道,“乱说,砸坏的锁还在门口,院子厨房也被你们弄得一团乱,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在公安同志面前狡辩,好大的胆子!”
张副局长四处看了看,果然如此。
顿时,浑身冷气四散。
“犯法,还敢撒谎?”
秦赦也是无奈极了,解释道,“张局长,这里是我家,砸自己家的锁,怎么就犯法呢,您可别听这小畜……小同志胡说,他是我亲儿子,但他顽劣又不孝,现在是故意冤枉人呢……”
听完这一通话,张副局长和黄主任都有些纳闷,亲生儿子状告自己父亲抢劫
这该怎么处理?
他们不约而同把目光看向了赵思清,要讨好赵公子,还不能把事情做过头。
这时,秦文熙冷笑道,“你家,房契地契拿出来看看还有,谁是你儿子,当年你举报自己亲生父亲,害死我爷爷的时候,我就没你这个父亲了!”
听到这里,张副局长眼睛微闪,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