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冷清妮不归他管。
这也是他去捧南宫佩妮的原因。
整理了一下心情，路晰一脸正经跟她说：“昨晚，你跟卓涵出去了？”
“没有。”顿了顿，她补充一句：“卓涵送我回家了。”
路晰按了按额角的某处，“那就是昨晚你有跟卓涵在一起了？”
“嗯。”可以这么说。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网上都闹成什么样了？”
“不知道。”
她刚睡醒，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就接到他的电话。
路晰深吸一口气，“你，现在，马上回公司！”
路晰的语气有点不好，冷清妮也猜到应该是昨晚被拍的事，便应了下来。
让冷清妮没想到的是，路晰的办公室还有南宫佩妮。
许久没见，南宫佩妮看起来比以前漂亮了。
见到冷清妮，她主动打招呼，“清妮，好久不见。”
冷清妮淡漠点点头，走到路晰桌前，“什么事，说吧。”
“网上的新闻看了吗？”
“看了。”刚才在来的路上，她翻了一下。
见冷清妮一脸淡定，路晰忍着发怒的冲动，“你打算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昨晚她跟卓涵在她公寓楼下被拍，网络上说她不知检点，同时跟好几个男人交往，甚至还组成了讨伐她的后援会，无一不在替卓涵打抱不平。
若不是冷清妮知道卓涵的为人，指不定她早就怀疑卓涵是故意的。
故意送她回家，故意找人拍下他们在一起。
路晰的头更痛了，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南宫佩妮，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