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媪等人都哑口无言,但是唐斯羡的话给了眷长一个方向,“如此说来,只有知晓他巡夜时辰的人才是最可能下手的。”
这样一来,唐斯羡反倒成了最不可能打人的一个,因为她不清楚村里壮丁的巡夜时间以及路线呀!
刘老媪道:“还有麻袋,我儿说他往麻袋上吐了酒,去他家搜,肯定能搜出来。”
唐斯羡稍感意外,没想到刘田富还懂得留证据。不过她也不怵,堂堂正正地让他们去家里搜,要是能搜出麻袋,她倒是愿意认罪。
众人气势汹汹地往王家去。眷长让一个壮丁进唐斯羡的屋里搜,没搜到麻袋;又让秦浈以及另一个妇人进唐清满的屋里搜,也没搜出什么东西来。不仅如此,连一根疑似可以打人的木棍也没发现。
这下唐斯羡是彻底没了嫌疑。她也是装白莲的一把好手,当即便红了眼,哭诉:“眷长呀,虽说我们姐弟是外来的,可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刘老媪污蔑我,还带人搜我家,我求眷长主持公道!”
刘老媪恨不得一口血给她吐出来,明明是她自己带人搜家的!
眷长厌恶地瞪了刘老媪一眼:“我看不一定是刘田富与人结怨了,可能是你得罪了人,牵连了你儿子!”
刘老媪哭喊着否认,被众人轰走了。
这些人走之后还评头论足:“没想到这唐家姐弟是真穷!屋里一样值钱的物件都没有。”
唐斯羡冷笑了一声,关上门将值钱的东西给唐清满摆了回去。
她这次是故意让人搜屋子的,为的就是让人知道她穷,省的小偷盯上她们,连条鱼都要偷走。
村里人刚走没多久,唐家又来了人,这次是唐才升亲自来了,唐斯羡自然没有躲避的道理。
唐才升看了一圈唐家姐弟租住的王家屋子,道:“到庄里说话。”
“不了,我怕我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唐才升瞪她:“你当我们唐家是什么蛮不讲理、蛮横霸道的人家?”
“开玩笑吗?你看唐思海,他哪点儿像讲理的了?”
唐才升一噎,有些生气:“你到底去不去?”
“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