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天心里一沉。
尽管戚厉非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他提供的信息却让夏乐天深信不疑，既然戚厉非说这间公寓很危险，那么这和他当初所猜想的答案不谋而合。
夏乐天小心翼翼看着戚厉非，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最开始遇到戚厉非时的场景。
尽管戚厉非看起来非常不好说话。
但至少这个人曾经间接性救过自己，甚至刚才还告诉了自己非常重要的信息，这让夏乐天忍不住在找死边缘跃跃欲试起来。
也许，他真的可以尝试和戚厉非合作。
就像是上一次游戏一样。
“那个……”夏乐天吞吞吐吐，甚至还有点不太好意思，“不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戚厉非的目光从咖啡机移到夏乐天的脸，目光透着冷漠至极，“没有任何打算。”
夏乐天丝毫不介意戚厉非这生人勿的气势，舔着脸提出邀请：“要不，我们合作一起找游戏生路，早一点从这个游戏里出去，你看怎么样？”
戚厉非眸光忽地迸溅出一丝光芒，他上下打量着夏乐天，眯着眼思考半响后，“可以。”
明明是夏乐天主动提出了合作，可当戚厉非真的同意后，夏乐天却忍不住呆住，甚至还有点吃惊。
戚厉非竟然真的同意了。
他刚刚都做好了会被对方拒绝的准备。
夏乐天忍不住又看了眼戚厉非，心里却对戚厉非的印象好上了不少。
这个人，很可能属于面冷心暖的类型。
自我感觉已经与戚厉非算是合作伙伴，关系应该比之前要亲近许多，夏乐天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而是主动询问戚厉非，“你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戚厉非答道：“没有，你打算怎么做，我会无条件配合你。”
夏乐天下意识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