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怎么办?”苍伐扯了把头发,那杀气都要溢出来了。
跟人结契前您的头就不洗了吗?司尾很想问,可为了小命还是忍了回去,试探道:“要不,我帮您洗也……”
话还没说完,苍伐已抬脚将他踹出天际。
桃饱饱转动脑袋,看那蜘蛛飞了老远,吞咽口唾沫,蹲在黑暗中继续搓脏衣服,聪明的不去触大妖的霉头。
司尾回来的很快,看桃饱饱在晒衣服,一拐一拐的靠近,“尊主呢?”
“回房休息了。”桃饱饱仔细打量对方,笑道:“刚飞的很好看啊。”
“……”司尾表情阴森,张嘴恐吓道:“看来你很想被我抽干了。”跟了尊主后,他既没有吃人也没有吃妖,都快憋疯了。
“我错了!”打又打不过,桃饱饱特没出息的认怂,“您老有什么吩咐吗?”
“尊主这完全离不开夫主的样子……”实在没有其他妖可以倾诉,司尾吐槽道:“还解什么契侣。”
“什么?”桃饱饱特别惊讶,“解除契侣?”
“闭嘴。”意识到自己透露太多,司尾转过身去,犹自嘀咕道:“还是得尽早解决了这件事。”
他不知道,自己前所未有的和苍伐想到了一块去。
在床上躺着,苍伐翻来覆去大半夜,还是决定要把白言梨给弄回来。
又要负责训练又要组织巡夜,白言梨大中午的才到家,撑着眼皮给家里几只妖做了饭,飘乎乎的回了卧室,连地铺都没力气铺,直接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
苍伐习惯了一日三餐,还习惯了人睡前燃香顺带着给自己慢慢梳理头发,对人躺上自己睡的床倒没以前的反感。
盯着白言梨眼下的青黑看了会,他到院子里又踹了趴着的蜘蛛一脚。
司尾一头雾水满脸无辜。
就这么的,白家村的人热火朝天,短短时间还在村子外做起了围栏。
“那东西防野兽还行,防妖……”司尾甚至想去给白家村的人做参谋,“这不是闹着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