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了绥服大半月的狙如不负众望,带着自己的那位好友赶了回来。
从进入东府开始,这只原身为三青的鸟妖就一直在滴溜溜的打量着东府的一草一木,心中盘算着自己能得到多少好处。
苍伐懒得与这样的妖打交道,点头默许后,狙如给这三青鸟重新开了个价,对方终于满意坐下,笑着道:“您想问什么,小妖我定知无不言。”
“要服的消息你应该听说了。”苍伐开门见山。
“如果您说的是足訾那妖,我听说了,那妖胆敢和您作对,死了也是活该。”
苍伐想听的是消息而非拍马,蹙眉不耐道:“那些人类,什么来路?”
“您有见过他们吗?”
“见过。”之前不说是懒得解释,现在,苍伐点头,没管下属们的反应,他道:“怎么?”
“他们是否穿着统一的衣服。”
“还打着白伞,”苍伐回忆起那晚,“对了,他们的武器是长剑。”
“那就没错了,”三青鸟再问,“您有见到过他们胸口的弯月标志吗?”
“弯月?”
“和小妖我在绥服听到的消息一样,杀害足訾的那些人类应该出自一个神秘组织,”没有过多绕弯子,三青鸟低声道:“皓月。”
“皓月?”白言梨没忍住出声。
“是,皓月。”
“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司尾这些日子一直在打听,除了那晚杀死足訾,那些人貌似还在继续活动,这些日子来,其他三个妖府陆陆续续有妖被杀,不只是妖府,这些人类还在杀散游的妖,可以说只要当众吃了人的,大半会被找上门去,这搞得整个要服妖心惶惶。
“您之前在哪活动呢?”三青鸟貌似客气,对着司尾其实露出点鄙夷。
他不太看得起这些在外服讨生活的妖,这趟若非利益太大,他也不会特意过来。
“在荒服。”司尾感觉出他的态度,脸色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