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猜了,必定是他背后的妖命令他如此,守护着墓却不自知,可既然如此,自己杀死修堇后,那背后的妖又为何到今天还没有动静呢?
心中想不明白的事情有太多,苍伐气白言梨隐瞒自己,倒从头到尾没想过他会伤害自己。
他皱眉看着对方,惆怅慢慢取代暴躁。
“夫君?”轻声,白言梨还往前一点点的挪动中。
苍伐眉头打结,“墓中的东西取完了?”
“差不多了,他们的动作挺快的。”
“让所有皓月的人即刻撤出荒服离开墓。”苍伐果断道:“否则我会下令清理。”
“夫君?”白言梨很是纠结,老半天后无奈应声:“是。”
苍伐还皱着眉。
白言梨张了几次嘴,最终还是道:“墓的准确位置虽然在那,但开墓的方式还掌握在皓月手中,夫君你若是想要墓中的东西,让他们撤走的话我们没有办法。”
“我要那些做什么?”瞪了白言梨眼,苍伐才平没几秒的火气又蹭蹭往上冒。
“你别生气……”再往前走了步,白言梨忽然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身前明明空无一物,可他仍然像撞上墙般愣了愣,捂着青肿的头停在原地。
“我们初见皓月的那晚,”也就是皓月从天而降刺杀大足府家主的那天晚上,“你早就和他们有了联系,可你仍然在我面前表演。”
白言梨抿着唇,无话可说。
苍伐原地踏了几步,“好深的心思,若不是你表现的那样震惊向往,怕是我能察觉的早一点。”
“如果发现了呢?”白言梨一动不动的,“夫君会怎么做?”
“还用问吗?”没占着的地盘也就算了,“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我能让他们跳吗?”
“我知道的,”低垂视线,白言梨自嘲道:“所以,我希望能瞒一天是一天,多一天也好。”
“你能瞒到死吗?”苍伐一忍再忍,“会有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