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茶盏拿过,递到白言梨嘴边后,语气强硬动作却很温柔,“喝点水。”
“嗯。”白言梨老老实实的,抓着他的胳膊喝了好几口温水。
苍伐等他喝好,松开手,那茶盏又自动飞回到桌面上。
苍伐观察着白言梨的脸色,打量他抓着自己的手,白言梨手背上那浅色的疤痕似乎是消不掉了。
他沉默会,平声道:“再睡一会?”
“我不想睡了。”白言梨的手很不老实,人低声请求道:“我能不能再摸摸你的脸啊。”
“我的脸有什么好摸的。”苍伐有些尴尬,同时还有那么点得意,没办法,白言梨就对自己就是这么迷恋。
“好久没见夫君了,”语气委屈,白言梨不满道:“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我很想你。”
“……”嗯,从一开始白言梨就不吝啬说这些情话,虽然他自己可能没有这个自觉,苍伐咳嗽了声,生硬道:“我又不跑,现在摸什么摸。”
“夫君,”白言梨转动脑袋,“我们回家了吗?”
“是啊。”苍伐觉着凳子硬,干脆将人往床里边挤了挤,自己也翻身躺上去。
白言梨摸索着,干脆趴到他双腿上,面朝着他担心道:“那浑和嚣呢?”
“死了。”
“死了?”很诧异这个回答,白言梨差点没蹦跳起来。
苍伐一手压着他脑袋,强迫人重新躺下去,淡淡重复道:“死了。”
“是夫君杀的吗?”
“不然你杀的?”趁着人看不到,苍伐垂眼盯着白言梨,目光非常深沉。
白言梨不知道自己被他看着,喃喃道:“夫君真厉害。”
“我的厉害你一早就知道。”苍伐这么说,伸手捏了捏白言梨的耳垂,人醒过来后,面色倒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