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作废了吗?”白言梨很固执,他不怕死的继续问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个夜晚,我们相互融合的每个瞬间,这些也都不算数了吗?”
“闭嘴!”苍伐终究没控制住,他一拳将桌子砸的粉碎,怒视着白言梨眼中满是厌恶,“这些话你现在也好意思说,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们是真实的在一起,我……”
“你还要脸不要?”苍伐脚下有风起,没能控制好的妖力瞬间破坏了房中所有的摆设。
以他为中心,狂风带起的木头碎渣割破了白言梨的脸。
有血从他下巴处滴落,然而白言梨还伸着手,连眼睛都不曾闭一下。
“你连和我上床这种事情都要拿出来当筹码说吗?”苍伐真觉着自己瞎了眼,“我怎么就会看上你这种人,我怎么就能把你这样卑劣不堪的人捧在手心里宠着。”
“我没有……”白言梨百口莫辩,“我没有当成筹码。”
“你真让我恶心!”苍伐吐出口长气,房中盘旋的大风慢慢平息了,他也冷静下来,“果然,我和家畜谈什么感情,你可真脏。”
“苍伐,”白言梨伸出的手心早就掐出了血,那血也染上了铃铛,他求道:“你别这样说我……求你了。”
“我拿了你就说?”苍伐再没心情耗下去。
白言梨眼中带泪,他强忍着没哭,再握了下铃铛点了点头。
苍伐手往前,等指尖快碰到对方的手心了又像遇着蛇一样马上收回来。
白言梨怔怔看着他。
苍伐蹙着眉动了动手指,那铃铛从白言梨手心飞起落到他手中。
人还眼巴巴看着,苍伐很不愿意,可也只能先妥协,他低头将铃铛挂回到腰上。
白言梨跟魔怔了似的忽然笑了,就似苍伐挂回铃铛就等于原谅他般,人仰头擦了把眼角。
苍伐不耐烦,“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