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帮忙解开封印了吗?”白言梨反问。
苍伐蹙眉,“不解开毒如何会扩散至整座山,毒不扩散,那些极渊府的妖能死的那样轻易?”
“你受伤了吗?”
白言梨变了,苍伐惊讶看着他的神情,和以往关心自己时的表情不一样,白言梨现在注视着自己,气息完全不同了。
“有这东西,”苍伐从怀中摸出铃铛扔到桌面上,冷笑道:“我怎么会受伤呢?”
“那就好。”白言梨似是松了口气,就算如此,他依旧从头到脚好好看了苍伐几遍。
苍伐皱着眉,总觉着节奏又被对方掌控回去,从进来后让白言梨脱衣服,本应该是自己对他的质问。
“我问你知不知道浮白山今天会被攻击?”一字一顿,他握紧放在膝上的拳头。
白言梨低声:“知道。”
“……”还不到发火的时候,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苍伐吸了口气调整自己的呼吸,“你究竟是什么人?”
话音落地半天没有回应。
苍伐等待着,总觉着自己有些滑稽,自己居然在问一个夜夜睡在一起天天抱着的人是什么人。
白言梨还没有开口的意思。
苍伐和他目光相对,缓慢道:“为什么?”
这一句为什么问的有多重含义,为什么做这些,为什么到我身边来,为什么编造谎言,为什么动极渊府。
“一山不容二虎,绥服只能留下一家妖府。”
白言梨在自己面前时很少流露出锋芒,然而他这一句话说的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
苍伐盯着他,只觉人的面容变得异常陌生。
他想起犰狳曾经对自己的提醒,而在去侯服游玩前犰狳就“消失”了,不对,也不能说是消失了,白言梨当初说的是出去玩跟别的妖打架被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