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梨叹了口气,撅着屁股在床上翻了翻,苍伐看他找出条红色丝巾缠绕上脖子遮挡住被掐出的印子。
“你搞什么鬼?”这句话今天问的很频繁了,只是苍伐确实没想明白人准备做什么。
“夫君,”白言梨收拾干净自己后抬头看他,“你胸口难受吗?”
确实难受,刚用妖力冲击这屋子,其实受了反噬的,只是不能表现出来。
“要不要坐下?”站在床头,白言梨顺手整理了下床铺。
这花房上除了床什么都没有,要坐只能坐过去。
苍伐恶心反感的不行,笔直站在那。
白言梨没有强求他,走了几步到旁边,张口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
“我一会上去做。”
“我吃你爪子!”苍伐愤恨,那才压下去的杀意又冒上头。
“夫君就留着我这些手指吧,”白言梨撒娇般,“砍了就不能为你做事了。”
“你有完没完?”苍伐大吼一声,说话的功夫,房间里的水流慢慢恢复平静。
白言梨走到某个位置上,身影扭曲了下,下一秒人凭空出现在外头的花瓣上。
苍伐傻了眼。
白言梨出去后拍了拍手,那些移动到老远的花瓣慢慢又靠拢向居中的花房。
“你玩什么把戏?”苍伐心中烦躁,“你觉的司尾会背叛我吗?”
帮着白言梨圆谎,借老蜘蛛十个胆他都不敢。
“嗯。”白言梨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