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玑再叹气,“搞得再豪华牢笼也是牢笼啊……”
这话倒是有道理,苍伐施舍般再扫了他眼。
“就像他再伤害自己,你厌恶他还是厌恶他。”
“你想告诉我什么?”
“很多事情没有那么绝对,不是那么绝对,”话中似有深意,天玑注意到苍伐面前放着的纸张,他的视力很不错,一眼看清上面画着的符号和文字,“你在研究这个?”
“怎么?”苍伐将纸张收起。
天玑平静道:“自己研究能明白几个字?你不如让天枢教你。”
“教我?”苍伐冷笑声。
天玑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盘腿又坐了下去,跟熟人聊天般,“他是我们中最厉害的,你要从皓月中找个人教你符咒的话,他肯定是最好的师父人选。”
不按套路出牌啊,苍伐眯起眼,好好审视这位皓月星主。
和白言梨一样,身前这坐着的瘦弱人类可以说是皓月这个组织真正的掌权者,可对方这态度,有些微妙。
“其实学些符咒也挺好的。”跟推销似的,天玑认真建议道。
苍伐变出那弯月亮,试探般说道:“白言梨说妖驱使不了符器。”
“……”淡定从容的人类僵住了,天玑双手往前撑,脖子一个劲拉长探出头,他瞪大眼睛看向苍伐手中的弯月,眨巴眼,再瞪大,再眨巴眼。
苍伐蹙眉。
“哇靠!”人类夸张的大叫声,很用力的拍打了下自己的大腿,没等苍伐有反应,人自己疼的皱巴起脸,“他连这个都给你了?”
“……”苍伐受不了他一惊一乍的样子,沉声道:“给我玩两天。”
“他怎么不给我玩两天??”痛心疾首,天玑握拳本欲再捶打自己的大腿,临了换成捶地,人悲痛万分道:“没救了没救了没救了!”
苍伐皱眉将弯月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