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曾摇动,白言梨也就真的不下来,苍伐晃了两下后,安心去床上盘腿坐着等。
白言梨来的非常快,苍伐先扫了眼他身后跟着的下仆们,再看他全身。
人似乎是一路跑着来的,面色红润微微喘着粗气。
“夫君。”跳到花瓣上靠近花房,白言梨露出笑容。
苍伐没吭声,等他后头的人类将大桶水搬进来后,连着那些角落的守卫们一同退去。
白言梨在花瓣上观察了会他的神情,闪身进笼子后探身试了试水温,“洗澡吗?”
还真是熟悉的一幕,以前在白家村时每天晚上人都会这么问。
苍伐不自觉看向白言梨手腕,发现自己送的手链正好遮挡住部分刀疤。
没再多说什么,他站了起来。
白言梨马上去一旁拉扯绳子,帷帐从顶悬挂下来后苍伐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跨进木桶里。
白言梨在角落站着,试探问道:“我能过来吗?”
苍伐没搭理,闭上眼睛习惯性的仰起头。
白言梨等了会,拿过洗澡的工具走到他身后。
人手指触碰上自己时能够感觉出不安的抖动,苍伐没睁眼,他不出声意味着默许。
白言梨的动作慢慢大起来,人除了帮他按肩膀外,还去一旁拿过了木梳轻轻帮他梳头。
在合适的水温中泡着,苍伐一点点放松下来。
白言梨按着他的头皮,突然轻声问道:“天玑和你说了些什么?”
“你不知道?”苍伐启唇,声音中没带情绪。
“不知道,他死活闹着要见你一面,你又没摇铃铛我不敢陪着下来……”白言梨手上动作轻柔,言语中透着点委屈。